“怎麼了?”
他一說話,自然的抬起頭來,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眼神一凜,陸煜寒抬了抬手,“好了,我沒事,你先出去吧。”
“是。”
護士出去後,關好了門,陸煜寒坐在輪椅,一動不動。
他的左手受了傷,雖然已經手術過了,但現在也不適合移動輪椅。
這輪椅是電控的,右手能操作行。
不過他沒動,女人也以為他是動彈不了。
她踩著高跟鞋走來,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陸煜寒,準備幫他。
陸煜寒道:“不必了,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麼?”
“你、去軍區醫院了?去看我的三妹,是嗎?”
說話的人,自然是楊許諾。
她今天的打扮有些讓人意外,穿的很素雅,幹淨,亭亭站在那處,那種清冷高雅的氣質再次浮現,不過與當初卻是不大一樣了。
陸煜寒也說不清楚哪裡不一樣,只知道現在的楊許諾早已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楊許諾。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難道不能來看你嗎?”
見他不說話,楊許諾漸漸收回自己的手,繼續道:“陸煜寒,事情都已經過去兩年了,你為什麼還是要這麼對我呢?我這次來看你,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一張好的臉色,是因為我當初傷了你,讓你再也拿不起手術刀,是嗎?”
她毀了他的夢想。
然而,在陸煜寒的眼卻不是這樣的。
他搖頭,直言道:“許諾,以前的事情我也和你說過了,是我的錯,我付出代價是應該的。我們的事情,已經成為過去,我希望你也不要再提了,大家都已經有了一個新的開始,我聽過,你在國外過的很好,我也放心了,許諾,謝謝你來看我,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楊許諾沒想到陸煜寒竟然還是這麼冷淡、疏遠,無情。
她的喉嚨,哽咽了片刻,隨即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你剛剛明明已經到了門口,卻又折回了醫院門口,是為了你隔壁的那個秘書溫馨嗎?”
神色微微一凜。
“你說什麼?”
“我說的不是很清楚嗎?陸煜寒,你現在對三妹,到底還有沒有感情?你對那個秘書,又為什麼會和對待常人不一樣?”
楊許諾質問的語氣,像是在質問自己的丈夫為什麼出軌。
這樣的語氣在陸煜寒聽來十分生氣。
“許諾,我對樂喬現在只是朋友之誼,我去幫她也是應該的,當年她的手術還是你我一起做的,至於溫馨……她不只是我的秘書,更是救了我的恩人,難道我去看她也有錯嗎?還有,我們之間已經是過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結束,我不希望你再用這樣質問的語氣和我說話!我累了,你回去吧。”
“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