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歡顏看著他，“怎麼樣？”
蘇橙極慢的搖了一下頭，“沒有什麼特殊味道……”
沒等蘇歡顏失落，蘇橙繼續說，“但我相信諾諾寶貝不會弄錯。”
墨許諾年紀小，但記憶力極好。
“二姐，你好好照顧姐姐，我要好好去研究一下。”
蘇歡顏點頭，“好。”
蘇橙轉身走了。
蘇歡顏將墨許諾抱起來，看著她小小的身體上，那些觸目驚的血跡，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這孩子見到血，竟然都沒哭……
“怪，姨姨帶你去換衣服。”
墨許諾看著大門的方向，揮舞著小肉爪，“媽媽……”
“爸爸在照顧媽媽，媽媽醒了就會來看諾諾寶貝……”
……
時間一路晃到晚上。
蘇微涼夜半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天花板，臉色蒼白，目光有一絲空洞。
“微涼。”耳邊有人喊她的名字，冰冷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柔軟。
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好點兒了嗎？”
蘇微涼眨了一下眼睛，嘴巴動了動，沒有發出聲音來。
墨緋白吻了一下她的唇，低聲說，“沒事了……”
沒事了……
她醒了……
所以沒事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