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拒絕，讓馮澤秦一愣。
“什麼？”
按照他的計劃，她不該是這副冷淡的反應。
“我之前休息的太多了。”羞赧一笑，顧暖冬低頭看著箱子，“總是休假，不好。”
馮澤秦的嘴角抽了兩下，“你那是不可抗力的休息，不算！”
他總覺的，這並不是真正的原因，甚至心裡有個隱隱的不安的猜想。
“澤秦，我真的不想去你說那個度假中心。”相比出去玩，她更想守著住在隔壁的榮少琛。
他剛出差回來，他們已經幾天沒有在一起吃過晚飯了，沒道理他剛一回來，她就跑出去玩。
她不想，也不願意。
看著顧暖冬臉上的堅決，馮澤秦皺緊了眉頭。
“暖冬，你是不想和我一起出去？還是不想去泡溫泉？”
馮澤秦突然鄭重的口吻，讓顧暖冬有一瞬的心慌。
摸著心口，她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馮澤秦。
“澤秦，對不起，我……”
她說著說著低下了頭，一副愧疚的姿態，落在馮澤秦眼中，變得格外刺眼。
“夠了！”打斷了她要拒絕他的話，馮澤秦攥緊了拳頭，“暖冬，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顧暖冬一怔，猛地抬起頭看向他。
她……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瞥見她眼中的疑惑，馮澤秦壓下心底異樣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後，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你在疏遠我。”抿緊唇瓣，馮澤秦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愉快的事，最近我……麻煩事很多，如果我惹到你了，你直接告訴我，我會改，但不要表現出要離我遠去的樣子，我——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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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麼說，顧暖冬心中的愧疚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澤秦，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覺得她喜歡上榮少琛了。
默默的看著她，馮澤秦一副等待她繼續說下去的模樣。
深呼吸，顧暖冬鼓足勇氣說道：“我覺得我喜歡上了別人。”
“誰？”呼吸一滯，馮澤秦瞬間攥緊了拳頭，眼底火光盛起，只是他努力壓制著，生怕會因此把她越推越遠。
顧暖冬不吭聲，她之所以沒有坦白，原因是她想到馮澤秦對榮少琛一直都存有敵意。
她的默不作聲，等同於在他的怒火上添了一把柴。
閉了閉眼，馮澤秦掐疼了掌心，才稍稍拉回了些理智。
“暖冬，你喜歡的人……是嶽江哲？”
馮澤秦不是沒想過榮少琛，但早些時候顧暖冬就否決了這個答案，而且最近嶽江哲攻勢不斷。
一想到嶽江哲最近的小花樣，馮澤秦就恨得牙根癢癢，要不是因為戴德安，他怎麼可能會讓嶽江哲圍著顧暖冬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