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小倩現在的樣子竟看得入迷,突然被小倩這樣問,竟完全找不到優美的語句來形容她,只好用最平凡的辭藻說“喔,很合適。”
“就,就這樣啊?”
“額......很可愛。”
“算了,問你也白問,你休息夠了沒。”
“還沒,我你去吧,我回去實驗室拿一下換洗的衣服,待會兒游完直接沖個澡。”
“嗯,那你去吧。”
我回到了電路實驗室,在鐵皮櫃裡選擇將要換的衣服,腦海裡卻不斷浮現出剛才見到的泳裝小倩的畫面,我一定是吃太多了,才會想這些奇怪的東西。我晃了晃腦袋,對自己說“看看就算了,不能想多了,不能影響到今後的工作。”
拿著衣服我回到了小倩的私人領域,客廳裡已經見不到小倩的身影了,大概是在泳池裡等我了。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休息了一會兒。為了防止自己胡思亂想,我在心中默唸大學時因懲罰遊戲輸了而背誦過的《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默唸完後,覺得身心都得到了淨化,沒有了飽腹感,腦海中也沒有了奇怪的畫面。呼吸變得均勻順暢,現在只想著去游泳,沒有其他念頭。
我拿著衣物來到了小倩的私人泳池,看見了正在水中暢遊的小倩。小倩潛在水中,雙手前伸,與身體構成一條直線,雙腿像正弦波一樣彎曲滑動,推動整個身體向前遊動,簡直就像美人魚一樣,加上柔和的燈光和淡藍色的池水,整個畫面顯得非常唯美。小倩似乎還沒有察覺到我來了,繼續在水中有著,我把衣服放在了一旁,開始脫去自己的衣褲。就在這時,小倩浮出水面,換了口氣,見到正在脫褲子的我,把頭轉向了一旁,說“這麼慢。”
“嗯,不好意思,久等了。”
“才沒有等你,還有,記得去買泳褲啊,不然以後禁止你來這裡游泳了。”
“嗯,好的,我記住了。”
我脫得只剩下一條褲衩後,就在岸上做熱身運動,舒展自己的筋骨。小倩沒有再看我,繼續在水裡暢遊。我恨不得自己是一名優秀的畫家,那樣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眼前的這幅美景畫下來,說不定能成為千古名畫,流芳百世。至少如果現在有臺相機的話,還能儲存下這一刻的美,留作紀念。
熱身結束後,我縱身一躍,跳進了水中。這個水花我只能給自己打5分,小倩聽見了水花聲,再次浮出水面看著我,說“就不能優雅一點下來嗎。”
“對不起,下次注意。”
“我有點累了,先上岸休息下。”
“嗯,去吧。”
我看著小倩遊向了岸邊,扶著欄杆上岸,那一刻我看見了認識小倩以來最性感的背影,小倩彎曲著身子,上半身露出了水面,大腿以下還浸沒在水中,一隻腳先踏上了岸,臀部被凸顯得格外豐滿。上岸後,小倩朝一張靠背椅走去,身上沾滿了水珠,白皙的肌膚上時不時還有水珠掉落下來,此情此景我不禁想要默唸心經。
我不敢再繼續看下去,默唸著元素週期表開始在水裡暢遊著,很快,我就恢複了神智,專心遊泳,享受在水裡自由的快感。換氣的時候我還是會浮出水面,順便看一下小倩,小倩正悠哉地躺在靠背椅上看著手機,旁邊的小圓桌上還放著果汁,顯然她也挺享受在泳池的時光。我繼續遊了一會兒後,小倩又一次下水,並且游到了我的身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這才停下來,看著她。我問小倩“怎麼了?”
“這樣游下去太單調了,不如我們來比試比試怎麼樣?”
“可以啊,怎麼比?”
“就從最左邊游到最後邊,再從最右邊游回最左邊,來回兩組,就是四次。每次需要用不同的泳姿,按順序分別是自由泳、仰泳、蛙泳、蝶泳,怎麼樣?”
“不行不行,我不會仰泳和蝶泳。”
“你怎麼這麼笨啊,這都不會。哎,那就自由泳和蛙泳各兩次好了。”
“嗯,可以。”
我們倆游到了最左邊,分別佔用一條賽道,只見小倩在泳池牆上的螢幕上設定著什麼,我問小倩“你在幹嘛?”
“當然是設定比賽規則啊,我在水裡遊可沒空確認你有沒真的碰到最右邊的牆,只能讓系統幫我確認了,順便還能計時。”
“噢,這樣啊,還挺正規的。”
“那是必須的,好了,我按倒計時了,快準備。”
我們沒有像專業游泳比賽那樣在跳臺上準備,而是在水裡貼著牆面準備,因為小倩很清楚我根本不會跳水,即便是隻有幾十厘米的高度。
我和小倩準備好後,我聽見螢幕那邊穿出了倒計時的聲音“3,2,1,go!”
聽見go的那一瞬間,我的雙腳用力蹬了下泳池的牆面,原本扶著牆邊的雙手也隨即松開,像一顆子彈一樣飛了出去,我立刻使用自由泳向前高速遊動。由於沒有泳鏡,我的眼睛幾乎不敢睜開,大部分情況只能靠感覺來保持方向,更沒有空看小倩的情況了。當我感覺到一隻手接觸到最右邊牆面的時候,我一個急剎車,將雙腿蜷縮起來,用力蹬了下牆面,向反方面游去,同時將姿勢切換成了蛙泳。用蛙泳的時候明顯感覺比自由泳的時候慢了很多,不過我也因此能大膽的睜開眼睛。我看見了小倩正在我前面不遠處用蛙泳的姿勢遊著,烏黑的頭發散落在水面上,就像一把扇子一樣。透過清澈的池水,依稀可見水中小倩游泳的身姿。稍微一不留神,小倩就已經與我拉開了距離,已經開始新一輪自由泳了。我這才集中了精神,奮力前行,我用盡全力試圖縮短與小倩的距離,可是小倩就像魚一樣輕快地遊著,我也由於身體的疲憊,導致和她的距離越拉越大,大到我都看不見贏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