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佳咄咄逼人的問道。
“不是，不是，不是……”
許思思忙矢口否認。
但是她的頭卻是不由自主地點著。
因為太過於的害怕，所以肢體語言已經不受控制。
她明明想要否認，可是頭部卻順從內心一直在點頭。
她的的確確害怕著面前的杜思佳。
同時，這樣的杜思佳也的確十分可怕。
“還不是，你看你現在連撒謊都不會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我重新給你上課？！”
杜思佳直接拽住了許思思的長髮。
狠狠的一個用力，直接抓著許思思的頭髮就來到她的跟前。
她扭曲著表情，直接靠近許思思。
“我告訴你，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憑什麼害怕我？！”
自從杜思佳知道了自己有精神病以後，就一直沒有辦法接受別人用害怕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當初。
許小念在面對情緒崩潰的她時，竟然一直都用蔑視的眼神看著她。
這讓杜思佳更加的受不了。
所以比起害怕。
杜思佳更討厭許小念那種目空一切的眼神。
“媽媽，不要這樣……”許思思更加地害怕了。
忽然，她的腦海中靈光一閃。
“杜凱一會兒就要回來了，媽媽也不希望杜凱看到您現在這個樣子吧，現在的您已經沒有了平日的端莊高雅了！”
許思思企圖用杜凱來轉移杜思佳的注意力。
杜思佳斜睨了許思思一眼。
無意中瞄到了牆面所倒映出來她的樣子。
這是誰？！
那個眼裡冒著殺氣的女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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