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尊那邊彷彿現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澀地開口道：“不是……”
突然感覺，給殷湛打電話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殷湛眉心擰了擰：“難道東聖軍部早就盯準了星沉要下手嗎？”
他繼續猜測著。
“出事的不是軍長……是小念……”
霍尊的聲音有些空洞。
“是小念出事了……”
轟——
宛若一道平地驚雷直接在眼前炸開。
殷湛的眼前一黑。
天還沒黑，怎麼眼前卻好像什麼都看不到。
全身血液似乎都開始逆流。
他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激動地問：“霍尊，你剛剛說誰出事？！”
一定是他聽錯了，不可能是小念的！
她現在不是在華西跟歐宸在一起嗎？！
“是小念！”
“是星沉的人做的！”
“子彈入腦，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霍尊一句比一句要壓抑，聲音一聲比一聲更大。
他很痛苦。
子彈入腦，能保住性命是多麼的困難？
殷湛緊握著手機，和霍尊同樣的壓抑：“她在哪裡？！”
不親眼看到，他絕不相信。
“第一、陸軍、醫院……”
霍尊兩個字，兩個字地說著，每一個字彷彿都帶著愧疚和疼痛。
殷湛聽到地址就掛了電話，箭步衝了出去。
霍尊聽著聽筒中結束通話電話的“嘟嘟”聲，覺得給殷湛打電話好像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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