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看了看他，還是給他倒了一杯，“你還是多喝點溫開水，對身體好！”
“你放心吧，慕氏我不會讓它關門的，你就好好養你的病，該你的分紅，公司照樣給你！”
一邊喂慕方建喝水，她一邊說了一句。
慕方建看了看他，如今自己這個樣子，妻女靠不住了，也沒辦法了。
連伺候他喝水，這個沒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兒子都比慕芊芊這個常年在自己寵愛中長大的女兒好幾千倍。
人跟人，他算是看清了。
他眸底飽含愧疚，僵硬的微微頷首。
“好……”
聲音都哽咽了。
夜梟掃了他一眼，站在一邊沒說話。
慕方建看到夜梟也在，有點無地自容，頭不知不覺的垂的低低的。
“你好好養病吧，我不一定有空來看你了，你好好休息。”
白小兔跟他道了一聲，轉身出去。
“衛……”慕方建著急的伸手，卻沒能喊住白小兔。
夜梟掃了他一眼，“保重！”
出來病房，白小兔都覺得空氣好多了。
不知道，她以後老了，會不會也得這種病？
“想什麼呢？”
夜梟長臂攬過她的肩膀，目光緊盯著她臉上的恍惚。
“你猜我想什麼？”白小兔轉頭，水眸盈盈的看著他。
夜梟眸光一閃，寵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笑道：“我哪知道你在想什麼，花花腸子！”
白小兔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
“你才花花腸子！”
夜梟輕笑出聲。
再度問道：“剛剛在想什麼？”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這個女人還是蠻在意慕方建那個老頭的。
是見他病懨懨的，可憐了？
“我在想……以後我要是老了，也中風，怎麼辦？”
白小兔目光直直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