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就在大笑,可是笑聲忽然被一巴掌摑死,死在嘴裡,爛在臉頰上。
“你沒有機會逃出去,你現在是我手中的工具,你活著的價值,僅是讓我成為魔教的教主。”她忽然從地上掙扎著起來,她摑那巴掌時太用力所以自己無法站穩,竟已倒了下去。
她爬起來就忽然破口大罵,她幾乎將世上所有惡毒的話統統罵出。
範天府靜靜的聽著,也在忍受著,臉頰上的笑意竟又飄了起來,君莫問已停下喘息,瞧著君莫問喘息,他臉上譏誚之色更重,她說,“我是楞頭,但你卻是呆瓜。”
君莫問眼睛死死盯著這人,恨不得將這人活活咬死,幸好罵人也需要力氣、精力,否則範天府已被咬死十次。
“我怎麼是呆瓜?”
“你什麼都算對了,但你沒算對一件事。”
“什麼事?”
“葉孤雲絕不會去碰那女人的,那女人只會令葉孤雲噁心想吐。”範天府又說,“葉孤雲絕不會沒有體力應付你們的勢力。”
君莫問看了看葉孤雲,眼中的恨意更濃。
她此刻恨的絕不是別人,她恨的是自己,她恨的鮮血從嘴角已流了出來。
她的確算錯了,錯就錯在將男人分類的法子。
一個正常而健康的男人,為什麼能拒絕如此美麗誘人的女人?她甚至在想葉孤雲憑著什麼力量拒絕?她本沒有力量去拒絕,可是現在已被徹底拒絕,難道他不是男人?
他不是男人,但不是那種不行的男人,這一點君莫問知道的比誰都清楚,因為她在葉孤雲睡著的時候,她已親身體驗過,這一點決沒有一絲質疑之處。
葉孤雲是個強壯、健康而又令女人著迷、發瘋、上癮的男人!
君莫問在夜色裡只嘗過一次,然後每天都想著那件愉快而刺激的事,想的要命想的發瘋。
“你想不通?”範天府依然在笑。
“是的。”君莫問的牙齒咬緊,嘴角那根肌肉幾乎要崩斷,“你憑什麼知道的?”
“我知道火剪找不到我,一定睡不著覺,到處找我,他找我一定會找的發瘋。”
君莫問譏笑,“你給他多少女人?他要的也許一般殺手更多?”
“你錯了。”範天府不讓她說話,忽然又解釋著,“我沒有給她一個女人,你以為用女人難道能打動這樣的老狐狸?”
君莫問又想錯了,這是她第二次錯誤。
她始終將男人分成兩類,所以她必會錯,而且錯的很可怕。
“你難道不是這麼幹的?”
“我不是。”範天府又說,“我找他若是送女人,一定會被他用火剪活活夾死。”
“那你用什麼乾的?”
“阿芙蓉。”
君莫問臉色變了,“好主意,可是他絕不會跟我拼命的,因為他不願冒險,犯不著替你這樣的人賣命。”
“是的。”範天府又凝視著葉孤雲,笑了笑,“因為他一定會想到周圍厲害的高手。”
“周圍厲害的高手,也許沒有一個比葉孤雲更高了。”
“是的。”
“所以他一定將實情告訴葉孤雲,讓他知道自己的來意。”君莫問目中已有懊悔之色。
“沒錯。”
嘴巴鬆開,鮮血流得更多,這個女人彷彿已悔斷腸子。
她譏笑著,“你以為我不知道火剪?”
“你是不會在乎,因為憑他一個人,絕不願意跟你拼命,他一定會去找個人一起跟你拼命。”
君莫問點頭,閉上嘴不語,嘴裡又苦又鹹,心裡卻又痛又冷。
“所以你一定會想到了女人,也早就準備了一個,醋夫人無疑是個好貨色。”範天府已有笑意,又說,“換作是我,我也一定跟她上床,痛痛快快多做做好事,可是葉孤雲......。”
“可是他沒有著這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