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快速的又把蟒蛇的屍體撿了回來,然後在皮卡車後面的車斗子裡面找了一個上次墊玻璃櫥窗用的包裝紙箱子,被壓平過,此刻抖手開啟後,立即恢復原狀,變成一個完整的包裝紙箱子。
還挺大,裝下蟒蛇的屍體可謂是綽綽有餘。
一切完成之後,周天又才快步的朝著吳玲玲走去。
來到開啟的副駕駛位前,見到吳玲玲此刻臉色蒼白,臉頰上還有大量的冷汗流出。
柳月一般的眉毛也皺的深深的。
周天知道,肯定是對方在極力的忍受著腳踝處傳來的痛楚。
周天也不囉嗦,直接說道:“我馬上給你按摩和扎針,過程會有些痛,你一定要忍住!”
吳玲玲點了點頭。
立即周天一手抬著對方的小腿,一手開始準備把對方腳上穿的涼鞋脫下來。
同時,還有一隻涼襪也準備一同脫下來。
只是當週天把涼鞋脫下來後,再去脫涼襪的時候,發現不對,因為怎麼也脫不下來,竟然是連在一體的,就是那種像褲子的撕襪。
吳玲玲見周天把她的涼鞋脫了,已經羞的無地自容了。
但是,她也知道,如果不把涼鞋脫掉的話,會影響到按摩和扎針的效果。
所以雖然羞澀難當,但是卻還能夠接受。
此刻,想不到周天竟然把涼鞋脫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動作了,反而雙眼盯著她如白玉般的腳看,甚至還翻來覆去的看。
這讓她更加的羞澀,同時還有些生氣,想不到多年不見,她印象中完美的初戀,也變成了一個登徒子了。
於是她憤憤道:“周天,你看什麼呢?”
周天本來正在研究,怎麼才能夠把連在一體撕襪給脫下來。
只是研究的結果卻是隻有如同脫褲子一樣才能夠做到,可是此刻要按摩和扎針,特別是扎針,如果隔著一層東西的話,不要說效果,還有可能錯位。
即便是周天這種厲害的醫術扎針手法,也無法做到百分之百的精準了。
那麼就無法很快的讓吳玲玲的扭傷好起來,一會兒還怎麼走路了?
現在突然聽到吳玲玲有些生氣的聲音,他也是連忙反應過來,他本來沒有什麼褻瀆之意,不過這看在當事人眼中,只怕就是這個意思了。
他連忙尷尬的咳嗽了一下,才解釋了一下,道:“你這個襪子我脫不下來,如果不脫的話,會影響扎針的?”
吳玲玲本來有些生氣,認定周天肯定是見色起意。
現在聽到他這麼一解釋,突然想到箇中關鍵,絕色的臉蛋上的不憤,立即轉變成為了好笑。
“噗嗤!”
她都直接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周天看見吳玲玲情緒竟然猶如善變的天氣,自然也因此對方絕色的臉蛋跟著變幻不定。
不過,不管是生氣的時候,還是此刻忍不住噗嗤的巧笑嫣然,都是那麼的別有風情,煞是美麗。
是一個男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被深深的吸引。
“哼!我原以為你是那種人呢!想不到,竟然是不知道怎麼脫下連在一體的襪子,也對,你們男人不是女人,基本都不怎麼知道這個……這個必須要一起脫下來……”
吳玲玲冷哼了一聲,又假裝生氣的模樣對著周天解釋道。
周天心中不屑:什麼我不知道?就算真不知道,關鍵時刻還用知道的嗎?直接撕扯下來不就行了嗎?
周天不禁問道:“那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