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看著他們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實在是猜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單鑫把常青背到了房間裡,在把常青放平穩之後終於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床腳,像狗一樣吐舌頭,上氣不接下氣。
媛媛也不在自己的形象了,直接衝進廚房倒了兩杯溫水。一杯自己幹了,另一杯端給單鑫喝。
然後兩個人一起坐在地板上,面面相處的望著彼此,驚險之餘長吐了一口氣,依靠著彼此長嘆一聲,“媽呀,還以為死定了呢!”
我取來藥箱,又打了盆熱水進來,藥箱是給他們的,因為他們的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燒傷和燙傷。他們有能力照顧彼此自然不用我,我只需要照顧好常青變好。
乾淨的毛巾一點點的變黑常青的臉色也終於在我面前清晰地呈現了出來,好蒼白,一點也不遜色被邪靈的爸爸打傷的那次。
我扶起他。幫他換上乾淨的衣服,無意間看到他身上有那種被鞭狀物體抽到的痕跡。
淤青的地方還不止一處。摸著那些傷痕我抹去眼淚,也沒有質問什麼。他看著我想要開口解釋。我卻搖頭,“大家已經平安回家就好了,我什麼也不問也沒有怪你。好好的休息吧,你先調養好身體,睡一覺。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也不遲?”zhuaji醉心章、節億梗新
我知道,這樣的皮外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在意,重要是內傷很嚴重。
常青會意的笑了,大概是真的很疲憊,閉上眼睛就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我不能問常青,但至少這還有兩個能夠開口說話的。
把他們兩個拎出房間,一人準備一套衣服給他們。媛媛傷的比較輕,只需要洗個澡就沒有什麼了。所以先進了浴室,而單鑫則只是簡單的洗了把臉,狼吞虎嚥的吃著我剛剛熱好的飯菜。
這中間我給他倒了杯溫水。並沒有逼問什麼。直到他吃完,一臉滿足的嚥下最後一口,我才開口質疑的問道:“常青身上的傷。是不是被鞭狀武器打的?”
單鑫誠實的搖頭,眼中的驚慌依舊沒有完全的散開,在我提起這件事之後又變得有些驚魂未定了。
我知道,那一定是經歷了什麼不尋常的經歷,才會出現那樣的眼神。
驚慌失措,患得患失,驚嚇過度了。
我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還有浴室裡的媛媛,壓低了聲音又問:“我知道這個時候逼問你有些殘忍,但請你大致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常青的上若不是鞭狀武器打得,難道是……”
那個夢,雅莉最後說的那個讓我很在意,常青的傷讓我不得不去往那個上面想。
“我不知道你猜到了什麼?但那傷的確不是鞭子打得,而是,而是蛇尾掃的!”單鑫冷靜了下來,把他們經歷的這恐怖的一天講述與我聽。
本來這件事情不會牽扯到媛媛,但是今天趕巧媛媛沒有直接來找我,而是在出門前特意的去了單家老宅看了眼單鑫在不在。
而那個時候,單鑫已經被控制了,根本沒有辦法通知我們什麼,更是沒有辦法告知媛媛家裡有危險。下面的以第三人稱的敘述)
“單鑫,你個混蛋,回來竟然都不敢告訴我?要不是我從寧瑤那裡知道的,你不是打算就這麼悶在家裡當縮頭烏龜?”媛媛發覺大門開著,就知道家裡有人,罵罵咧咧的闖了進去,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一進門就看到單鑫像粽子一樣被綁在椅子上,不由得納悶,踹了一腳,“喲,你這是知道我要來負荊請罪?”
“他不是負荊請罪,而是在等你也上鉤!”陰冷的聲音在媛媛的身後想起,嚇得媛媛打了個激靈,還不等回頭看就被人狠狠地一掌拍昏了過去。
醒來就和單鑫綁在一起了,同時地上多躺了兩具屍體,這兩個人便是冥帝排到這邊來的兩個隱衛的其中兩個。
一醒來正好就聽到了那個人拿著單鑫的電話打給他要對付的目標,聽說常青和寧瑤,媛媛有些欲哭無淚了。
她覺得她對不起寧瑤不說,也冤枉了單鑫沒有去找她。可現在只能乾瞪眼什麼也做不了,不僅如此小命更是堪憂了。
那個人長的很好看,陰氣卻很重,被他盯著看一眼就會全身起雞皮疙瘩,不寒而慄。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很殘忍,把他們綁起來不說,更是告訴了他們一個驚人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