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在她的小臉上碰了一下,癢的她笑了一下,可又不知為何不高興的低下了頭。
她就是那顆種子,是冥帝臨行前交給我的一樣法寶,雖不能護身,去是很有靈性的小傢伙,算是個對我的小小彌補。雖然是個小花妖,可她身上沒有妖氣,而且很有靈性,可以透過花和植物傳播訊息。
在沒有變成人形狀態的時候,就是一顆玻璃球大的小圓球,只要我催動自己的力量灌輸到她的身上,她就會聽我所用甦醒過來幫我做事了。
“我沒事!”看到她擔憂的望著我,便對她笑了笑,問:“你通知到了嗎?他們,有沒有懷疑?”
小傢伙搖頭又點頭。
這表情讓我有些捉摸不透,“怎麼了?”
“恩,別人沒有發現我,可是我覺得,大蛇先生好像看到我了!”她有些做錯事情的低下了頭,跟我道歉。“對不起主人!我把事情辦砸了。”
我有些驚訝,不過並沒有責備她,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完成這樣突然出現的任務,我都沒有思想準備,更何況的是她一個不懂世事的小花妖呢。
用手指在她的小臉上輕輕地蹭了蹭,安慰道:“沒事,只要沒有暴露我,你被人看到也沒什麼。下次,小心點就是了。”
小傢伙揚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充滿了自責,問:“您不怪我嗎?我險些把事情辦砸了!”
看到她我就像是看到了歡歡和樂樂,溫柔的勾起嘴角,輕輕地搖了搖頭,“能在這樣匆忙的情況下完成,已經很不容易了。況且,常青向來謹慎,就算這次不被發現,下一次也不會這樣好運。只是,再有這樣的事情,他若是抓到了你,也請你不要說出我,留在他那裡不要急著逃走,有機會再溜回來找我。”
“恩,我懂了。”就像是小孩子做錯了事情,本以為會被責罵,可是沒有得到預料的責備反而被安慰的樣子,很認真的記下了我的話,變得開朗了起來。
“你有名字嗎?總不能一直都讓我叫你小花妖吧!”有她在身邊,我也有個可以說個知心話的,所以很珍惜這個小傢伙。
“冥帝叫蕊兒,花蕊的蕊。主人現在和我已經是血脈相通了,所以只要主人在心裡念著我的名字,以後就不必在像之前那般喚醒我了。”蕊兒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我的手心上,仰頭望著我說。
我笑著點了點頭,見我有些疲憊,就乖乖的消失了。其實應該是躲進我的口袋裡了。
在蕊兒消失之後,我坐在床上變得有些憂鬱,雖然我沒有責怪這個小傢伙,可是她說的話我卻有些在意。
尤其是常青那猜忌的眼神,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了。
經過了一天的休息,第二天又恢復了以往的精神。下午覺得差不多了,便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去見慕予了。我陪他玩是有限度的,有些話是該好好地說清楚了。
路上正好遇到單良,他見我恢復如初,滿意的笑了,“看來安魂草對你的效果還不錯,主人對你和對待我們還真是差距甚大啊。”
我淡淡的看著他,不願和他解釋什麼。明眼人都看得懂,不過是因為皮囊罷了。這個慕予這樣搞特殊化究竟想怎樣?
單良跟在我的身後,又說了昨天行動失敗之後發生的事情,還說慕予並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我的做法,說我們的配合很完美,他很滿意。
我只是聽著並沒有回應,在來到慕予所在的房間時,停下了腳步,淡淡的看著他,“這些和我沒有關係,我不過是去幫個忙,我說了我並不是你們的合作伙伴,也不是他的手下,我不聽命任何人。”
面前的大門忽然開啟了,我說的這些話裡面的人應該也聽得清楚,慕予緊鎖眉頭的端坐在桌前,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那莫小姐的意思是你要走?”
“是!”我站在門口直言不諱的回答。
“為何?”他有些不悅的望著我。
在面對他的時候,我選擇不避開他的眼神,而是和他對視,“看不慣你們的作風,再說我並沒有得罪那個人,他也沒有得罪我,除了借用一下你眼前的這具屍體,我和他沒有關聯。若他執意奪回去我願意奉還,總比你們這樣百般的試探我要好。讓我去劫持兩個娃娃,明知他們會有準備我無法靠近,還是讓我一人進去和他們對峙。也無非就是想看看,他們會不會真的對我動手不是嗎?不然在危機解除之後,為何丟下我先逃走?無恥!”
我大步的走了進去,扶著桌面冷笑著勾起嘴角,接著說:“若我平安回來,你們會認為裡面的人放水,我不可信。若我受傷回來或者被抓,你們才覺得我值得你們信任。和你們這樣心機深沉的人打交道,我沒興趣,更不屑。”
冷冷的收回視線,冷笑的看了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是馬上就要爆發的慕予,我冷笑著漠然的轉過身去,打算離開。
“站住!”慕予的語氣有些微怒,可來到我的面前後,笑容浮了上來,“我承認自己很卑鄙,可若不試探又怎會安心,豈不是在自己的身邊養了個敵人。莫小姐說的是,慕某會好好反省,也請你不要介意。為了表誠意,從今天開始,慕某絕不干涉莫小姐的自由,我這裡你可自由出入,我會給你充分的自由空間,但也請你答應我,不要去輕易招惹常青的那些人,他們遠沒有你想的那般親善,我甚至覺得,你的死或許就是他們中的某個人動的手腳,因為他們也需要你身上的那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