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單良趁著我走神的功夫,立即鑽了進去,並且立刻反鎖上了。
我呆呆的看著手裡的黃色符紙,腦子裡竟然有些亂亂的。
夢裡出現過的原來有些現實中真的有?好比那個被貼在腦門的隱身符!它是叫隱身符吧!可是,那不是隻能瞞過妖魔的眼睛嗎?他去給常青治病幹嘛要貼那個東西?常青又不是妖魔……
看向手裡的這張,又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裡面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應該是常青哥哥不生氣了吧!
不管發生了什麼,等他們出來再問好了。我還是聽話的先把手裡的這個燒掉,照做吧!
窗戶逐一開啟,然後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撒上了那個融化了符紙的符水。
待一切都弄完了,又看向常青的房間,門依舊關的死死地。
心裡很不安的把廚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倒了杯熱水喝。因為我覺在幹活的時候小腹有些難受,以為是幹活累著了。
可是那種不適並沒有因為喝溫水而緩解,反而越發的難受了。
手裡的杯子因為慌張沒有拿住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這種感覺,難道是因為我和常青昨天晚上發生了關係才……
忍著痛意,扶著門走出了廚房,很不解,明明沒有流產的跡象,沒有見紅不是嗎?
如果是因為昨晚我們發生關係,那麼早上為什麼沒有跡象呢?一晚上,一上午都沒有,偏偏是這個時候……
這一次要比上一次還要痛,我甚至只在短暫的幾分鐘裡就站不住了,扶著牆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就那麼無助的摔倒在地。
縮在地板上忍著那一波波襲來的痛,迷離的望著常青的門,笑了。
因為我總算是稍稍的鬆了口氣,我看到常青的房間門開了。
先跑出來的是很有活力的單良,而後是看起來有些虛弱的常青。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別的,單良嘴裡抱怨連連,但行動卻是沒有敢怠慢。對著虛弱的常青說:“看看廚房裡還有沒有剩下的符水,拿過來給她也服下,我怎麼忘了中招的不僅你一個了,真是!”
說著,不理會常青,直接把我抱回我的房間,關上了敞開的窗戶,又火急火燎的跑去外面催他。
端著那碗裝了紙灰的符水來到有些迷糊的我身邊,讓常青把我扶起來,然後硬是撬開我的嘴,把符水灌了下去。
不是因為我不配合,而是因為,我實在痛的太難受了,緊咬著牙關張不開嘴。
在被灌下那個符水之後,感覺似乎舒服了很多,可我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心理作用。真正起作用的是常青又開始幫我輸入了那股奇怪的氣了。
只是這一次我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沒有辦法在說些什麼安慰他。
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昏過去前,我聽到單良質問常青:“誰來你們家了?竟然用這樣惡劣的手段對付你和她?”
常青的回答是:“瑤瑤的同學,一個叫媛媛的女孩子……”
媛媛!竟然是她,為什麼?
哪怕失去了意識,我在夢裡也在不斷的問,可是沒有人回答我,不管是常常出沒在我夢裡對我猥瑣的大蛇,還是別的人,他們都沒有出現。
相反我夢到了兩個可愛的孩子,他們好可愛,好像是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拽著我的衣服對我張開懷抱,鼓著小嘴,紅撲撲的笑臉。
他們是一對可愛的雙胞胎兄妹,男孩子白皙如玉,女孩子靚麗可人,簡直就是一對玉人粉嫩可愛。
“媽媽!抱抱!”稚嫩的兩個還小孩子對著我笑,言語不是很熟練的對我說:“抱抱,媽媽!”
聽著他們這樣稱呼心裡很是不忍拒絕,蹲下去忍不住抱起了他們,那一刻,心裡竟然閃過一絲暖流,甚至不捨得把他們放下……
“寶寶!”一聲呼喚,喚醒了我,也喚醒了兩個孩子,他們有些依依不捨的放開我,擰噠擰噠的跑向呼喚他們的男人。竟然稱呼那個人叫他爸爸!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那個看不清臉的人,像是發覺了什麼,拼命地跑向他,要抓住他看清他的樣子。可是他卻不理我,就像是聽不到我的喊聲,漸漸地走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