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寧瑤,是遼大的一朵花,雖然,沒有校花那般豔麗,但也算是亭亭玉立。
這幾天搞得天天頂個熊貓眼,睡眠質量嚴重下降。尤其是這段時間,我整個人精神不濟,有時起床還會全身痠軟無力。
而原因卻讓我有些難以啟齒,因為這都源於我經常做的一個夢,有色的春夢!
開始他抱著我與我曖昧,慢慢的會親吻,甚至從臉頰到鎖骨又慢慢的移到腰間。最近更有些變本加厲,絲絲下滑還會停在私密處,試探著我,越發的放肆了。
我很排斥,奈何力量相比太懸殊了,我簡直瘋了,嘴上喃喃夢囈“不要”拒絕,但行動卻難以自持……
他見我沒有特別強烈的反抗,慢慢的更加放肆了,困住我的手腳讓我動彈不得,但還會顧及我的感受,很小心翼翼的與我融合。
到最後我竟然很享受,甚至很不捨這種欲生欲死。他很溫柔,也很霸道,他很懂得怎樣應和我的感覺。
只是,每當我想要看看清它,恢復了一絲理智的時候,總能聽到耳畔傳來“嘶嘶”的聲音。這聲音讓我毛骨悚然,猛地睜開眼睛,氣喘吁吁地做起來的時候,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然而全身虛脫無力的感覺,還有夢裡那種醉生夢死卻無法忘懷。
我百思不解的找了度娘詢問,可上面卻說這有可能是有蛇入夢纏身了,還說,說是性慾的嚮往,我好像沒有那麼變態吧!也沒有那麼強的性慾啊?
下了課沒事,室友媛媛回來,看了眼坐在床上發呆的我,好奇的爬上了梯子,趴在床邊歪著頭,“你最近怎麼了,夢裡說夢話不說,我甚至還能聽到你在嬌喘呻吟,你這樣很容易讓人遐想連連的!臉色也不正常,還動不動就臉紅,你抽啊?”
我看了眼她,摸了下自己已經不那麼紅的臉頰。想著她平時喜歡看些沒用的八卦週刊邪門歪道的東西,想著百度的那些解釋總覺得誇張了,於是壓下心裡的不安問:“問你個事,如果夢到被蛇纏身,是有什麼說嗎?”
“蛇?”她瞧著腦袋翻著白眼想了一下,忽然很異樣的淫笑,“那要看被蛇纏身的是男是女了。男的我沒研究過,不過如果是女的我倒能說幾句。據周公所知,蛇屬於性慾的主宰,不管是古希臘還是咱們大中華都把它這樣歸類的,所以我只能說你現在是有了異性戀人或者暗戀物件了,少女思春啊。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啊?啥時候搞上的?”
我鄙視的撇嘴,可是臉卻又再度的發燙了起來。
故作鎮定的跳下床,想著夢裡那條猥瑣蛇,不僅在夢裡對我糾纏不休,還把我吃幹抹淨。這明明是很羞愧的事情,可是每每醒來還很留戀!看來有空我得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變態了,就算是少女思春想要嫁人,也用不著這樣啊?
“不說就不說,對了你爸最近恢復的怎麼樣?”她見我不理會,沒有在深究而是換了個話題。
“能吃能喝,看樣子還不錯,只是犯愁生意上的事情,最近更是不知抽什麼瘋,非要找個會看的,要瞧瞧是不是走了什麼背字了。我奶奶活著的時候還是跳大神的呢,我也從來都沒見到他信過。”我忍不住冷哼。
媛媛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下午沒課,我接了媽媽的電話要我開車回老家一趟,要我回去老宅找一下住在那邊的高人。這事說來也邪乎,算了,最近發生的事情沒有不邪門的。
也無非就是破財免災嘛!我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這樣的事情見了多了。那些找上門求奶奶幫忙的都是客客氣氣的,看著就厭惡。沒想到有我也會有這樣低三下四的一天。
老宅已經在幾年前被變賣,奶奶去世了,爸爸要做生意根本沒有時間回去打理。而且爸爸也不喜歡老宅,因為奶奶的迷信,搞得爸爸總覺得哪裡很不舒服。可是經歷這幾年的生意不景氣,再加上又出了車禍,現在連他也變得啥都信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巧合,竟然被那所謂的高人買去了,卻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下午過來的比較晚,再加上是已經入冬,回到老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老宅住的有些偏僻,是在最裡面。再加上農村的鄉間小路沒有路燈,僅有的車燈照明顯得周圍看起來很陰森。
遠遠地看到前方的老宅有光亮,看來人在家,把錢給了,認真的聽幾句就行了。雖然媽媽說現在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可我還是覺得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