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心巧笑嫣然的說道。
畢竟這些人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還是要多多交流的。
“聽張帥說,劉歌也會來。這會功夫應該已經到了。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說到這裡安怡心停頓了一下。
“張帥不知道怎麼回事,邀請了瓦倫特。要是他來了,你們可一定要小心。實在不行你們都在我身後藏著。”
說道瓦倫特的時候,安怡心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甚至還有些咬牙切齒。
“瓦倫特?他不會來了,他已經被鄭啟抓住了。”聽到了瓦倫特的名字,代茜茜連忙開口說道。
“欸?”地鐵老人臉。
瓦倫特很後悔,各種意義上都很後悔,比如來到這個國家,比如當時不經大腦就上了那個女孩,比如面對那個惡魔的時候,自己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逃跑。
現在想來瓦倫特內心仍然只有著無窮的恐懼,在自己出手的那一刻,他對上了鄭啟的眼神。
那是惡魔的眼神,不會有錯的,那一定是惡魔。微笑的嘴角,但是又有著冰冷無比的眼神,可是為什麼,自己竟然連一絲其他的情緒都看不見。
彷彿能將人冰凍住的眼神啊。你的恨意呢,你的恐懼呢,你的同情呢,你,是人嗎。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看著我啊,你憑什麼要這麼看著我!一股怒火衝上心頭。
瓦倫特仍然記得自己當時做了什麼,只不過右手被擋住之後,左手甚至都來不及用力,緊接著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疼痛,不,自己甚至連疼痛都感覺不到,整個人就已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當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送他見他們的撒旦的。”
惡魔的聲音。你,你才是撒旦。
無窮的疼痛之感順著全身的神經傳了過來,除了疼痛瓦倫特感覺不到任何的其他感覺。手,腳甚至脖子自己都已經無法控制。
自己能感受到的只有各種各樣的疼痛感,以及如同螞蟻爬在傷口一樣的麻癢感。
瓦倫特睜開了眼睛,這已經是自己唯一能控制的地方了。
而鄭啟此時正在捏碎他的左臂,一寸一寸,死是不能殺死他了,就在剛才自己從代棟棟的口中得到了一個關鍵的資訊。
……
因為血腥味實在是太沖了,幾人都覺得有些不適,最後還是鄭啟拖著昏迷的瓦倫特前往代棟棟他們之前待的地方。
路上,幾人正在隨意的聊著。正好聊到了瓦倫特的那件事情。
“瓦倫特當時能出來,聽說裡面有著起源公司的緣故。”代棟棟信誓旦旦的說著。
“當時這件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了,只不過後來那個女生忽然就撤訴了,本來這種事情發生,他也應該滾回他自己的國家,但是後來似乎起源公司插手,之後他就繼續任教了。只不過根本沒有人會在上他的課了。”
“你們這個學校為什麼那麼多和起源公司有關聯的人啊。不會還有別人吧。”
鄭啟說完沉思了起來,本來自己就覺得起源公司有問題,現在看來問題不小啊,不過一家公司而言居然能改變國內一流大學的任職,這怎麼可能。
代茜茜本來在一旁和時靈兒說著悄悄話,本就沒想插嘴,但是看到自己的哥哥也不知道之後,便出聲說道。
“這個我知道,我們學校一個研究專案好像就是起源公司贊助的。只不過聽說在異變開始之前,那個研究小組就全部撤離這裡了,聽說搬到魔都去了。”
聽到代茜茜的話,代棟棟也好像有了一些印象,沉吟片刻,緊接著開口說道。
“我想起來了,的確有這件事情,好像劉歌也曾經是那個專案組的成員,只不過沒跟著去魔都而已。鄭啟,你幹嘛總是這麼關注起源公司啊。”
“這件事情說來複雜,等回到聚集地,我會找人和你們解釋的。不過這樣的話,我不能讓他死了。”
緊接著鄭啟就蹲下了身子,一點一點的捏碎了瓦倫特身上的骨頭。
“你一定要這樣嗎,雖然都是他活該,但是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代棟棟多少有些不忍,畢竟末日才不到半個月,文明社會的強大的道德觀念對於絕大多數人還是有著相當的束縛力。
“我們明天還要去圖書館,又不可能在這裡留人看著他,這樣也保險一些。我因為一些原因必須要帶著他活著回到聚集地,當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送他見他們的撒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