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這種東西,你很難講明白究竟是如何產生的,如果說是力量的壓迫或許會比較容易理解一些,但事實上不是所有的臣服都來源於暴力的支配。
這個世界的臣服有很多種類,尤其是進入現代化之後,臣服變得更加具有不確定性,它不像以往幾千年來的方式那樣簡單直接。
一點點小小的恩惠,再加上一個粗傻的大個,簡單的語言壓迫就可以誕生出一個完美的奴僕,家生子。
但是同樣的現在也沒有困難到那裡去,時代變得不同,現在的人更加的惜命,也更加的會思考,只需要在他第一次跪下的時候植入一個永遠也無法反抗的恐懼就可以了。
但是能在自己手裡撐過著幾分鐘的人顯然也不是那麼一個好收復的人,風先生端起了茶杯,而費同已經低著頭一副聽令的模樣。
至於現在低著頭的費同究竟是一副怎樣的表情,風先生很是好奇,不過也就僅僅只是好奇了,時間還有很多,遲早有一天,他想要得到的都會得到。
費同最開始的表情有些漫不經心,但是技不如人只能暫時服軟,至於風先生之前所說的話,就權當沒聽見。本事不太在意的態度,但是隨著風先生計劃的說明,越來越讓他吃驚不已,到了最後風先生已然說完了整個計劃,而費同仍舊是一副吃驚的表情。
思慮良久之後,費同點了點頭同意了風先生的計劃,因為他覺得只要按部就班不出什麼亂子,一個簡單的計劃就足以讓學校損失慘重。
“我知道了,這就回去準備。”
費同隨即站起了身子,離開了這裡,而焦良俊則是默不作聲看著離去的好友,直到他開啟了空間門徹底的離去。
“風先生,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費同和其他人不一樣,他不該遭受這樣的對待。”
風先生似乎也是有些歉意,微笑著點了點頭,但是他卻並沒有做出保障。
焦良俊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也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尾隨著費同的空間門一同離去了。
只有劉歌無奈的搖著頭,新舊成員之間似乎還有著很多的矛盾需要調節,一時之間,山峰再次歸於了寂寥,伴隨著狂風的消散,山頂之上又再一次被無窮無盡的紅霧所籠罩了起來。
……
不過相比較公司之間的內部矛盾,鄭啟這邊就只有無聊了,他完全沒有半點的用途,那些身著防護衣的研究員工作他插不上手,張帥獨自帶人在一旁搞得動作也同樣幫不上忙。
就連大腦容積差不多,平常成績也差不多的李家豪現在也有著數之不盡的研究員圍著他問著他也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鄭啟雙手抱頭,後仰著身子,嘴裡一動一動的嚼著口香糖,堡壘的工作人家不讓插手,可能是因為信任問題,科研工作自己又確實看不懂,現在這片荒野上兩百多號人就剩下鄭啟一個空閒的人。
可偏偏還得原地待命,畢竟你不知道那個光幕什麼時候就會引發一次劇烈的衝擊,鄭啟必須時刻做好準備。
“知道嗎,我覺得我就該回到基地裡面,我覺得還是和工人們一起造房子比較有意思。
要是在學校就好了,我還能找胖達練上幾拳,或者去教室裡面上幾節課,上次老王說的那個法則之力在人類文明中的發展我一直沒聽明白。
在這裡我甚至都找不到一丁點我能幹的事情,要不是剛才察覺到有人聯絡了於婉婷,我甚至一點事情都沒有。”
劉歌在透過某種未知手段聯絡於婉婷的時候就已經被鄭啟察覺到了,本來不想打草驚蛇,但是身體在那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反擊了回去,本能的應激反應在這個時候辦了壞事,原本藏起來的一張好牌就這樣白白的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