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諾蘭看見走廊盡頭的建英向自己走來。他心想有人可以幫自己解惑了。
他把錄音筆放在口袋裡,和建英打招呼的同時,說了這件事。
“那讓我聽聽吧。”
諾蘭回到房間,把錄音筆的聲音給她聽了聽。只看她眼睛瞪的很大,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你聽到了什麼?”
“那。。”她用英語說了一遍聽到東西。
諾蘭很鎮定,撓了撓後腦勺。
“那孩子一定有危險。”建英的語氣開始擔心起來。
諾蘭歪了歪脖子。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呢?我沒覺得孩子的父親對孩子做了什麼過激的事情。”
“你相信女人直覺嗎?”建英不像是再開玩笑。
“我不憑想象推斷一個人的所做所謂。”
建英的心有些涼,她不想再說下去了。於是兩人沉靜了一會兒,諾蘭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茶。
“你昨天又看到過他們父子嗎?”
“沒有,我發誓我沒有見過他們。”
“但是他們說見過你。就在昨天晚飯結束的時候,還看見你和被害人聊天。”
“他胡說八道!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了,我說了,我走的時候,根本沒有看見任何人。”建英女士的語調已經開始遞進。
“好,好,女士先冷靜一下。”
“可是你剛才?”建英女士欲言又止。換了一句話。“我是一名人民教師,我為什麼會去殺人,這樣以後我還怎麼見人?”
諾蘭看著她沒說話,她接著補充道。
“我不想給我以後的人生掛上一個黑點伴隨著我死去。”
“好了,好了,女士,平靜一下心情。我沒有覺得你可能會殺人。我現在想問問你,如果你是我,你覺得現在旅館裡的兇手是誰的可能性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