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湖泊,高聳的樹木之間,野獸嘶吼,鳥兒啼叫,在荊棘之下,白骨崢嶸,顯然這片森林遠不止眼前看到的這麼簡單。
“轟擊!”
隨著笨笨一聲令下,萬千鐳射轟擊,直接貫穿面前巨獸的軀幹,留下一個個焦黑的孔洞,轟然倒地,再也沒有一絲氣息。
這個巨獸一身黝黑的鱗甲,在陽光下散著幽光,眼睛如水桶一般大小,四足,每個蹄子上面閃爍著寒光,利爪猙獰,看著慎人。
頭顱如遠古滅絕的劍齒虎一般,兩側延伸出兩根尖利的利齒,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跡,很顯然,剛剛捕食不久。
森林之中樹葉沙沙,樹枝折斷聲連連,在熱紅外感應之中,一群跟面前倒地的生物一樣,正在披荊斬棘的向遠處衝去。
嘶吼聲連連,很顯然,它們受驚了,面對著這萬千鐳射,害怕了!
從目前情況來看,這些生物具備一定的危險感知能力,食肉,群居,具備不具備智慧,這還需要具體的考察。
笨笨不去管它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儘快感到地點探測,要不然等待它的只有自家主人的怒火。
沿途的一切被踏平,樹葉嘩啦嘩啦作響,枯枝斷裂,小生物被踐踏而死,沿途的樹木也被轟碎,踏平。
一條道路在快速建立,沿途所有一切,盡在笨笨的炮火之中灰飛煙滅,只剩下遍地的殘骸。
飛船之中的王才掃視一眼,對著笨笨命令道:“笨笨,通知所有科研人員停止現有探索,登陸工地行程車,準備出發”
“再給我一點時間,弄清楚這個就走”
“馬上就好了,十分鐘,就十分鐘”
……
所有科學家眼神盯著檢測儀器,嘴中敷衍,任誰都能看出他們的不耐煩。
鄧三河無奈,在基地裡面,他最煩跟這些科學家打交道了,這些科學家根本沒有什麼紀律性,時間性,眼中只有研究,根本不管其他。
一輛輛工程車在笨笨的控制下從飛船後尾部的船艙之中駛出,停泊在飛船旁邊。
王才飛出,高聲道:“進入工程車,儘快出發!”
“我去,鄧三河,你小子要幹嘛!”
“儀器,我的儀器,你小子不要動我的儀器!”
“差一點,就差一點了,你小子別動,聽到沒有,別動!”
……
一個個科學家被強制塞入工程車,都快炸毛了,看著一個個強制搬運的精密儀器,血都在滴。
工程車轟然開動,沿著被開闢的道路駛去,進入密林之中。
“你小子知不知道這儀器多貴,把你小子賣了都不夠賠的!”
一個老科學家檢查一下儀器,看到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才鬆了一口氣,唾沫橫飛的對著鄧三河說教著。
鄧三河能怎麼辦,只能苦笑,這件事情他怎麼說,只能不斷的賠笑。
不止是鄧三河如此,就是王才也是如此,被一群頭髮發白的科學家圍在中央,不斷的說教著。
反駁嗎?不能啊,且不說這些科學家對基地的貢獻,就說這麼大的年紀了,萬一一個噎住了,他的罪過就大了。
只能解釋,慢慢的解釋,和風細雨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