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伊丹的這個操作甚至讓一向淡定的菲尼都嚇了一跳。
就連蹲著的三人都沒有注意到,對方是如何消失的,默默地抬起頭。
窗簾不知為何流向一旁,再次露出刺眼的光線。
只不過這次,給予了其他三人長時間的失明效果。
“能不能和我聊一聊,這本日記的來歷啊?”
伊丹露出一副和藹溫暖的微笑,但在菲尼看來,是那麼的恐怖和滲人。
“告訴我,在哪裡,什麼時候,還有沒有其它人知道這件事。”
“如果有,請告訴我他們的房間,位置,還有他們所知道的時間,我會親自去拜訪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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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丹揚起嘴角,咧著大嘴,不自然地笑著,總有一種小丑的感覺。
“那是······”
“閉嘴,我沒有問你。”
蹲在身前的男子捂著眼睛,還想說點什麼,卻被伊丹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菲尼注意到,那雙深邃的瞳孔中,滿是殺意,因為想要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不,沒,沒有人看過。”
“哦,那就好。”
伊丹這才將目光轉向在場的三人。
蹲在左邊的,是一位拿著紙板長劍的大叔,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來歲的模樣,從他的身上總能感覺到一種來自歲月的滄桑。
他很少開口,甚至就連他說話的時候,都無法窺見他的舌頭,只能偶爾看到他蠕動的嘴唇。
聽說,他似乎叫做納松。
右邊的則是一位清秀的少······女。
伊丹俯下身自,湊近了才能看清對方大致的容貌。
幾道不同的疤痕順著脖頸向上延伸,無論是在腳踝上,還是在手腕上,都有著相同的痕跡。
疤痕與完好的面板略有不同,略顯緊繃,平滑,顏色也變成了黑褐色。
好在並不像那些重度燒傷的患者,看上去對她的容貌沒有太多的影響,只是不知道她的身上會是怎樣一副景象,不過這就不是伊丹該擔心的事了。
況且對方穿著長袍和兜帽,如果不仔細觀瞧,根本就看不出來。
後來伊丹才知道,她似乎是在兒時的大火中被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