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寒離開藏經樓之後就立刻趕回了他的山洞,但當他回去之後,他驚訝的發現柳清河正在自己的床上亂翻,而且山洞裡的一切都十分雜亂,一看就是被人動過。
“你在幹什麼?”陳寒問道。說實話他是不相信柳清河會偷東西的,首先他家世顯赫,其次他雖然為人跋扈,囂張喜好惹事生非,但他絕不是一個會搞小偷小摸之人。所以陳寒對他的行為很是好奇。
“啊?!你……你……”他聽到陳寒的聲音十分慌亂,他僵硬的轉過頭看了看陳寒,而後立馬手忙腳亂的想給他的床鋪收拾好。
“你想找什麼?”陳寒又問。
“沒事,沒事。”他嘴上說著沒事,但臉上卻是彤紅彤紅的。
“真沒事?”陳寒再次問他。
“沒事。”說著他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背靠著陳寒,不再理他了。
“……”陳寒也是一陣無語。他發現這個人還有不少故事啊。
但陳寒也不能一直關心他啊,他剛剛拿來的《九轉天功》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呢。老天師給他的東西里有一部《九劫天功》,按照上面的說法要習至大成需歷經九次生劫九次死劫,而且這是當你修行《九劫天功》之後必然出現在在你的命數中的,無法避開。最重要的是這九次死劫是真正的死劫,一但有哪些問題就會真正的死去。
而封靈宗的《九轉天功》是去掉了九次死劫之後又將那九次生劫無限制的減輕才得到的刪減本。這東西的威力更是大打折扣,但這兩種功法畢竟系出同源,修煉和使用起來除了威力其他的都沒什麼區別。這也讓陳寒十分方便。
“我要練功了,你不要打擾我啊。”陳寒對著柳清河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但陳寒也不管他了,自顧自的練了起來。
這是一部極為霸道的功法,陳寒修煉起來也是無比痛苦,一般修煉這種型別的功法都會找族內或者是宗門的長輩,防止自己出現意外。而陳寒卻是沒這種待遇,他也不想和掌門有太多的接觸。所以就自己忍著,任憑《九劫天功》修煉出來的靈力在自己的體內肆虐,碰撞著自己的肉體和骨骼。不一會他的頭上就佈滿了汗珠。而另一邊柳清河這邊一直沒睡,當他發覺陳寒修煉入定之後就又偷偷摸摸地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又來到陳寒這裡翻東西。
當陳寒從入定中醒過來時天已經黑了,陳寒身上也全被汗水溼透了。但是令他意外的是柳清河也在他的床上,他趴在床頭邊上,拿著一把短刀在牆上畫著什麼。
“那個,你又在幹嘛呢?”陳寒在一次問道。
“啊!你醒了!”他聽到陳寒的聲音明顯嚇了一跳,當他抬起頭的時候陳寒也驚訝的發現他的頭上也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到底要幹嘛?白天翻我東西,晚上趁我入定還那把刀到我床上不知道在牆上幹嘛?兄弟,你讓我覺得有點方啊。”陳寒說,他實在是好奇,這個柳清河也沒聽說他有什麼怪癖啊。
“那個……你……能不能……先去,先去我那邊睡。”柳清河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說實話這是他第一次用請求的語氣跟一個不熟悉的人說話,他真的很不適應。
“你到底想幹嘛?”陳寒又問。這時他發現柳清河剛剛拿刀畫的地方有淡淡熒光發出。陳寒知道,那是法陣散發出的光芒。“那發光的是什麼東西?”
“沒有!沒有東西!”柳清河說著就要把那個小法陣蓋起來。“那個,行不行,你先去我床上睡,我這很快就好了。”柳清河的語氣完全是一個向大人討要玩具的語氣,這讓陳寒很不適應。
“我身上都是汗,我先出去洗個澡,一會回來。”說著陳寒就要出門,到了門口陳寒又說“咱們住的這些山洞都有法陣維持著,故而堅固異常,但卻並不防聲,所以你最好小聲點,如果需要幫助,可以等我回來,我對法陣略知一二。”說完便出了山洞。
剛來的時候有師兄給他們說這山上有幾口湖泊,可以在這裡洗澡。陳寒一邊洗一邊想著剛才修煉時的一些問題。真正修煉起來才發現,原來修煉這麼困難。
陳寒洗好之後回到山洞發現柳清河還在努力,但是這山洞的牆壁有法陣保護,任憑他刀都磨壞兩把了,可這牆壁還是紋絲不動。
但這時,從隔壁傳來了一陣悶響。“咚!咚!咚!”就好像是有人在錘牆一樣。“陳寒!你幹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覺磨刀那你!”這聲音正是徐留白。
“沒想到這徐留白白天脾氣挺好,晚上這起床氣這麼大。”陳寒喃喃的說。他沒想搭理徐留白,明天在跟他解釋吧。
“你這樣不行的,你要幹什麼?說出來沒準我能幫你呢?”陳寒對柳清河說。這一次他終於停手了。
“你真有辦法?”他問道。
“你起碼要讓我知道你到底要幹嘛我才能知道我能不能幫得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