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天操起手來,便是抓起一壇子酒,開啟壇封,二話不說,便是自己吟了起來。
“咕咚......咕咚”
幾個眨眼間,那一壇子便是已經被喝的底朝天,赤天隨手一扔,準備還去拿一壇子來。
剛把手碰到,卻是被赫連昭(zhao)抓住了,赫連昭(zhao)連忙的給赤豹使個眼色,又是對赤天說道,
“別喝那麼多,我們都還沒有喝呢!”
“對,對,家主可不能一個人獨自的喝,還有我們幾個呢。
禾弟,來把這幾壇子酒拿來,我們也得喝上一些才是。”
赤豹連忙上前幫腔,又是讓赤禾來分酒喝,看的人都是明白這裡面的事情。
赤天,到現在還是沒有放開那段往事,而又經過赤削的那句“這個仇,我讓它在我這終結!”,也是深深地觸痛了赤天。
所以,他“對吟成一人”!
一壇子酒大致的有五斤左右,赤削約莫估計了一下,一壇子烈性酒下肚,而且還是空腹,任誰可是承受不了的。
於是,赤天便是朦朧著醉眼,一聽到赤豹如此說,便是上了勁,嚷道,
“對,豹弟說的對。
我怎麼一個人喝呢,那場大戰我們比肩作戰,什麼樣子的戰鬥沒有見過的。
當時的我們,除了戰鬥,便是喝酒,一起喝酒,來,繼續喝!”
赤削也湊熱鬧來了,道,
“爺爺,有酒無肉可不是真的喝酒,俗話說道的好‘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不可只喝酒而不吃肉。”
“什麼佛主的,啥玩意的心中坐,坐個屁,來喝酒!”
赤天嘟囔著赤削說的不對,不過後一句卻是道,
“什麼坐不坐的,那得吃塊牛肉!”
於是,趙思月連忙的給他父親赤天把那一盤子的牛肉都是端給了他。
赤天伸手抓起,便是大塊朵頤起來了,還叫嚷著讓赤炎,赤禾和赤豹,甚至還有小屁孩赤削也得一起喝酒吃肉。
赫連昭(zhao)見狀,恐怕今個晚飯,怕是吃的不消停,於是她向趙思月道,
“思月,你去後廚一趟,讓他們再做些酒菜來,我們還沒有吃呢。”
趙思月應了一聲,便是和紫君,默兒一起出去了。
就這一個擋口的時間,那赤天又是操起一壇子酒來,咕咚幾下,半壇子又是下肚了,這還是赫連昭(zhao)反應及時才搶奪下來的。
“小子,老子看好你喲!”
醉眼朦朧的赤天,拉過赤削說道,
“好好表現,將來老子讓你做個將軍來,上陣殺敵,那可威風了,幹不幹!?”
“幹!”
赤削爽朗的答道,可是卻意識道前面赤天說的話有問題。
至於問題出在哪裡,赤削忘記了,幾碗下肚,赤削實在是受不了,這酒太辣了,而且還特別的烈,更甚者,還特別的難喝。
喝了幾碗,不想在喝了,赤天還是拉著他一頓的猛喝,赤削搖頭晃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