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個處x男,看了我,可是要負責的,雖然年紀小了一點,那是我可以等呀,等我長大後,那個時候也是可以再負責的!
沒辦法,赤削是痛苦並糾結著,在異性的目光中洗澡完畢,然後便是廚房送來的吃的。
赤削躺在床上,身後墊著枕頭,趙思月知道赤削不能動,便是親自一口一口的喂赤削吃,開始的時候,赤削有些不好意思,兩忙推託道,
“我可以自己來的!”
誰知道卻是被趙思月一口否決,道,
“小心別撕裂了傷口,娘親餵你吃些。”
看著對方堅持的樣子,赤削實在不知道如何拒絕,於是便欣然同意了。
吃過幾口飯,赤削想起紫君來,不免出聲問道,
“和我一起來的紫君呢?”
“紫君!?”
趙思月道,想起來了,馬車裡的那個被自己抱出來的丫頭,
“她叫紫君呀?我已經吩咐,讓她去洗澡,然後吃點熱飯再來的,想必現在正在吃飯吧!”
“嗯!”
赤削輕聲回道,又是在趙思月的照顧下,吃了一碗桂花蓮子羹,之後在默兒的幫助下,穿上了一件嶄新的衣服。
純綿的小紅箭袖,赤削感覺穿在身上別提有多麼的舒服,這是第一次穿上衣服,按感覺像是吃了人參果一樣,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個不痛快的!
“削兒,躺下來休息一下!”
趙思月扶著赤削輕輕地躺在床上,溫柔地說道,
“傷了經骨可很嚴重的,千萬要注意休息,為娘就在身邊,好好睡一覺吧。”
赤削已經被趙思月的母愛給融化了,這無時無刻的掛懷,讓得赤削都不敢說聲謝謝。
他怕這聲謝謝,會讓的對方覺得陌生,於是他一直都是默默地承受著,默默地體會著。
說句實在的話,赤削真的很想親口叫聲“娘親”,可是赤削不敢,畢竟這是要承擔責任的,那可不是隨意地叫的。
於是,赤削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可是每一次醒來,總是看見趙思月坐在赤削的床頭,安靜地看著他,像是怕下一妙就要失去了一般。
而赤削又哪裡知道,這些天趙思月每一天幾乎都是沒有睡過,一直都是擔心著赤削的安慰,幸虧是赤炎提前的通知,才是讓他們都是漸漸地放下心來。
可沒有見到人回來,趙思月依然的不放心,終是要見到人,心裡才是踏實一些,可如今見到了赤削,卻又想要一直守護在他身邊,她怕又被人給拐走了。
哪有每一次都是這麼的幸運的,萬一找不回來,那她哪裡要自己的孩兒去。
睡醒了一次次,天色卻是也慢慢地黑了下來,而赤削的睡意也不是那麼的強烈,本來他就沒有打算要睡,可實在是拗不過趙思月,也只好聽她的話,乖乖地躺下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