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見蠱蟲又和空吾老人僵持在了一起,單手祭出一隻寶塔說道:“師尊不如將此蠱吸納在玲瓏塔中慢慢煉化了吧。”
空吾老人吐了一口氣運用先前的吸力在一次將此蠱蟲拉入了寶塔之中後連續打出了幾種封印法決後,算是稍微的安下了心。
看了一眼懶小子,金蠶蠱被吸出體外之後,插在懶小子身上的銀針開始泛起了靈光將粘連在銀針上的黑霧慢慢的驅散開來。
懶小子胸口上的血手印漸漸變淡呼吸慢慢的均勻起來,身上也泛出了一層淡淡的白芒。
在銀針與懶小子身上的白芒協調下玄冥掌上的毒已經驅除了差不多了。
空吾老人袖袍一抖將懶小子身上的銀針撤去。
舞黛,墨瑤,月離三人一同上前施禮說道:“多謝師尊開恩救懶小子一命。”
空吾老人擺了擺手對白宇說道:“你跟我去趟大殿吧。”
白宇掏出了一瓶丹藥遞給了舞黛說道:“此丹藥一天一粒,不可多吃,你暫且照顧他吧。”
說完跟著空吾老人離開了舞黛的房間。
舞黛三人見懶小子的氣息好轉,臉上一喜但心頭一酸一時間舞黛和月離沉默了起來。
二人因為懶小子之事,現在像是阻隔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障礙,一時竟不知如何面對,墨瑤見氣氛有些不對試探的問道:“二位姐姐怎麼了,懶小子已經脫離了危險難道你們不高興嗎?”
舞黛看了看懶小子剛想開口說些什麼,見月離神情冰涼又沉默了起來。
半響過後,月離默默的離開了舞黛的閨房。
的空吾大殿外月離的嬌小的身影已經在那站兩天了。
空吾老人始終未見月離,此時此刻月離的心裡是委屈至極,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師尊一向疼惜自己,這兩日怎麼對自己一點都不待見了呢?
明明是舞黛犯了錯師尊這種責罰不是連自己也牽扯其中了嗎?在胡思亂想中又度過了一夜,在她腦中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她試圖制止這種想法,可在這個想法像一個惡魔開始吞沒的心靈。
她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舞黛的籌謀,不然為何如此那麼巧合呢?在月離心裡怎麼也不甘心和舞黛同享一個男人,她寧可不愛。
白宇看見月離始終不願意離開,也知道這個孩子從小性子倔,倘若不給她一些開導的話恐怕這個心結是永遠結不開的。
“月離。”白宇喚了一聲。
月離見白宇從閣樓走出,忙整理了一下心緒迎了上去,對白宇施了一禮說道:“師叔我。”
白宇看了月離一眼:“跟我進來吧。”
進入了閣樓之中,白宇沉默了很久隨後對月離說道:“你知師尊為何要將你和舞黛許給懶小子嗎?”
月離略帶疑惑的說道:“難道不是因為舞黛犯了錯?”
白宇面容似乎有些複雜又說道:“舞黛犯了可以懲罰舞黛,為什麼要牽扯你進入其中呢?”
月離委屈的說道:“師侄不知還望師叔指點迷津。”
白宇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尊的壽元已經一千六百年了,早年因一場大戰損失了本命精元,若真要算下來的話剩餘不過二三百年的春秋,想必你也知曉師尊這些年一直閉門不出也是想試圖突破元嬰後期境界進入化神期修士,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