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紙！”
趙完石傻傻地說著。
“我知道這是一張紙！這裡面寫的是什麼？”
“聯絡方式！”
趙完石現在，乖得就像一隻小綿羊。
“給本姑娘在這裡裝，是不是？”
“沒有裝呀！咱們不就是學表演的嘛！這是在表演，不是在裝！”
“表演，表演不是在裝嘛……表演……啊！別給本姑娘扯那些沒用的！好好解釋一下吧？”
袁小藝將這張紙很平穩的放在趙完石眼前。
“這個嘛！它原本是一張紙，經過別人這麼一寫！然後上面就有字了！而且，這好像是一個什麼人的聯絡方式，好像？所以，我就說，這是聯絡方式嘛！”
“嗯！！？”
袁小藝現在，越來越兇了。
“不是……這是……嘖嘖！”
趙完石還在想，該怎麼解釋呢。
其實，不想好了！一這樣想，準出問題。
之前，袁小藝與孫偉婷見面，都沒有這樣的現象呀！
太嚇人了吧？
“小藝，你想要聽什麼解釋嘛！”
趙完石很無奈，只好這樣問。
“這個是誰寫的？”
終於有個實質性的問題了。
“我，這個是我一個朋友寫的。”
“男的？還是女的？”
“男……男……男的！”
趙完石渾身發抖的說著。
袁小藝直接就拿起水果刀。
“呵呵！趙完石，我看，還是不要削水果給你吃了，好嘛？”
雖然這句話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是，現在，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還有這樣一個發瘋的人口裡說出來，那……
“啊，我說，我說。不是一個男的，而是一個女的！”
“什麼，二十一個女的？？？”
袁小藝眼睛都差點瞪出來了。
“不是……不是……，小藝，你先消消氣。哪裡會有那麼多女的。一個穿旗袍的女的給的！”
“哦……啊？？？”
袁小藝剛剛差點就消氣了。但是，一聽穿旗袍的女的，她頓時……
“小藝，你別這樣……別嚇我呀！”
袁小藝這下，真的氣差不多了。
她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也不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