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芽下意識地捏住了他的手腕,咳咳,沙包大的手腕,她纖長的手指捏住了,卻不頂事兒啊,只見大手輕輕一轉,就從麥小芽的手心掙脫了,這次反抗效果等於零。
危景天墨色的眸滑過一絲冷硬,“男性手腕力量遠比女性強悍,抓手腕失效,正確的姿勢應該是怎樣的呢?”
二人對面而立,危景天重新把手搭在她肩上,並抓起麥小芽的手,掀開手心,掰住他的手指往後壓,“咯咯”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危景天撤了手。
“景哥哥,你的手沒事吧!”麥小芽慌忙抓起他的手,還好,活動自如,並無不妥。
不過她一臉憂慮和焦急還是取悅了危景天,讓他忍不住想炫耀一把,把五隻手指對掐,咯咯聲此起彼伏,麥小芽嚇得瞪圓了眼,“景哥哥,你不要命了!骨頭都錯位了吧?”
只見他叉開完好無損的五指,“無他,唯手熟爾。”
麥小芽伸了伸微涼的脖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薄面嬌嗔,令危景天所有不快都拋擲九霄雲外,掰正她的臉,忍不住就想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親下去。
麥小芽渾身血液彷彿凝聚了一般,四肢僵硬,手緊張地握成拳,卻什麼都沒有做,反而閉上了眼睛,直到低沉性感的男音在耳畔響起,“現在,你該怎麼做?”
危景天居然在訓練!她以為他在……
呸呸呸,她怎麼突然腦子抽風,誤以為他居然要親她呢!丟臉丟大了。
羞慚的慍怒令她一掌推開他,比剛才兩次的訓練力度大多了,可手碰到那結實如巖的胸肌,她被彈了回來。
危景天戲謔著伏在她耳邊,“防狼第三招,踢襠!”
麥小芽:x&
不是說軍人都不善表達、不懂浪漫而且感情木訥嗎?眼前一臉好整以暇、毫不正經的妖孽究竟是誰!
麥小芽羞紅了臉,扭身躲開他的視線,聲線哽咽,“危景天,你欺負我!”
危景天立方懵逼啊,這是哪兒跟哪兒啊?他明明只是照本宣科,手把手教她如何防狼而已,怎麼就變成了欺負弱女子的惡狼了呢?
“生氣啦?”危景天拉過她的小手,往懷裡帶,卻不料小小人兒不管不顧地,一臉委屈別扭,殷紅的小唇耷拉著,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危景天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一隻手溫柔撥過。
“好了啦,我不是故意的啦。”危景天還是撓了下頭皮,畢竟都是初經人事、青澀的青少年,連表達歉意的方式也格外別致,“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這一次他是無比認真的。洛一達,居然敢對她用藥,看來,上次心慈手軟沒讓他死在沉睡中,是他的錯。
從順春堂出來,危景天在平日與林兵接頭的地方,不到五分鐘,一身常服的林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