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還能在外邊兒?鞦韆架竟然能幹這事兒……
訝然地看了一會兒,又屏著氣翻過一頁,崔琳琅還記著自個兒今日的目的,果然這書裡確實看見了用手的法子。
只是……用的是女子的手。
不止可以用手,甚至還有……崔琳琅抿了抿唇,覺得今日自己真算是開了眼了。
一直到她把冊子看完,重新塞回箱子角落,臉上的熱意還未消散。
為免春櫻起疑,而且她確實需要冷靜一下,崔琳琅還特地上床躺了躺,只是閉上眼睛,剛才看到的那些個圖,就一張張在她腦子裡閃過。
外頭,春櫻看天兒好,就把此前新做的預備過冬用的被子拿到院子裡頭曬曬。
剛曬上就看到冬梅從外頭進來,臉色還不大好。
她上前兩人拉住,小聲問她怎麼了。
“你不是去後頭菜園子了嗎?怎的了?咱們的白菘長得不好嗎?”
冬梅不答反問:“主子在屋裡?”
春櫻點了下頭,“主子方才說想睡會兒,這會兒還睡著呢。可是有要事兒,主子說了,有大事兒就叫她。”
冬梅點點頭,又搖搖頭,反手拉住春櫻。
“是有個事兒,春櫻你幫著拿個主意,該不該告訴主子。”
“什麼事兒?”
能讓冬梅這樣兒的,肯定不是小事兒,春櫻的臉色也嚴肅起來。
“是吉祥那丫頭告訴我的。她說……她說近些日子,有人看到將軍老往城中一家繡坊去,外頭都有人說閑話了,說將軍在外頭有了相好的。”
“外頭的閑話?哪個外頭?你把事兒細細跟我說一遍。”
“吉祥那丫頭是庭州人,她昨日歇息回家,就聽她家附近坊間都在說,說將軍在繡坊有個相好的。”
冬梅說起這事兒時,臉色還十分不忿,為自家主子生氣。
“春櫻,你說怎麼辦?吉祥知道那個繡坊在哪兒,要不我去探探?”
“不可私自行事。”春櫻嚴厲起來,“就是真要去繡坊探,也得主子吩咐才行。再說,如今只是吉祥的一面之詞,不知真假,你怎麼就慌上了?”
吉祥那個丫頭,因為上次給春櫻帶路去請大夫的事兒,平日裡春櫻照顧她不少。
她也一直覺得吉祥是個好的,但是不代表她就要信吉祥說的話。
“這傳聞還未查證前,先不必告訴主子。咱們總得弄明白了,若坊間真有這樣兒的傳聞,咱們再把這事兒告訴主子也不遲。”
總不能外頭聽見什麼就往主子耳朵裡傳吧?
春櫻讓冬梅在院子裡頭守著不叫人打攪崔琳琅睡覺。
“我出去打聽打聽,主子醒來問起,就說上回買的棉花不大夠,我再出去看看。”
“你……現在就去啊?”
“不然要等到什麼時候?這事兒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個好事兒,得盡快想法子應對,哪裡拖得。”
春櫻說完,就回房去換了一身不顯眼的粗布衣裳,又重新梳了頭發,給自己上了個妝掩了掩才出門。
如今她們主僕在庭州沒有心腹,這樣兒的事兒只能自己去做,其實還是有些不便。
她想著,若是吉祥說的是真的,那這丫頭倒是個可培養的,不過那是之後要考慮的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