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醫師作為其中一個方向,來試著治療。
目前是有點頭緒,但治療方法,還要試。
“你來的正好,我剛琢磨出了一個治療方案,需要你幫忙。”
“我?”溫言一臉懵逼。
昨天過來的時候,聽著衛景給他說了一大堆東西,把他聽的頭昏腦漲,腦殼都快裂開了。
衛景的診斷和治療,他壓根聽不懂,要是什麼細菌性感染,上對應的抗生素,他能理解。
可衛景僅僅一個辨證過程,他都聽不懂,治療過程更聽不懂。
“對,就是你,你是修真者吧?”
“是。”溫言也沒問衛醫師怎麼知道修真者的事情。
“我給他行針,調理肝經和腎經的時候,你用你的力量,來催化穩固,暫時加強。
再輔以湯劑和飲食,看看調理之後,能不能讓他的身體自行調整,自行痊癒。
他幾乎沒有症狀,底子也不錯,理論上應該可以。”
“那我試試。”
衛景的治療過程,看起來一點也不花裡胡哨,熬藥就老老實實的熬藥,時不時的看一下火候,施針的時候,也是一板一眼,踏踏實實。
到了這一步,溫言倒是能看懂了一些,這些針都是衛景給的經絡圖裡的一部分,而且很多都是在一級分枝的關節節點上,非常精準。
只是尋常人的經絡圖,跟修真者的行功路線,還是有本質區別的,溫言的行功路線是自己一點一點開拓出來的。
“以你能控制的最細微的力量,在這幾個依次刺激一下,我會提醒你時長和間隔。”
衛景指導著,溫言伸出手指試了試,調動體內的力量,絲絲溫潤的力量溢位,順著銀針沒入,很快就看到了劉銘的面板微微跳動了一下。
“好了,繼續下一個,跟剛才的力道一樣,時間少三分之一。”
“好,繼續這個,力道小一半,時間再少三分之一。”
溫言被指引著操作,等到完了之後,衛景切脈感受了一下,點了點頭。
“的確能有影響,但能有什麼效果,目前尚不確定。”
“這是……”
“你理解成刺激他的生命力,刺激他的免疫系統開始高強度的發揮作用,且能針對到之前騙過免疫系統的東西就行。
配合湯劑,連續三天之後,再看效果改方子。”
看著被紮了一堆針的劉銘,溫言問了句。
“還能忍不?”
“其實不疼。”
“不疼你冷汗都冒出來了?”
“是剛才不疼,現在有些地方有點疼,跟心跳似的,一陣一陣的,能忍得住。”劉銘額頭上都在冒汗,強扯著嘴角,忍著不動。
“別忍,有什麼感覺,及時給衛醫師反饋。”
“這個我明白,我這不算辛苦,一線的醫護才是辛苦,被pr按斷了幾根肋骨的人才叫辛苦。”劉銘咧著嘴笑了笑。
溫言搖了搖頭,沒再多說。
這裡沒他什麼事了,他轉身離開衛氏醫館。
順著小路向前走,到了路口,就看到了騎著單車的蘇木,停在路口,望向溫言走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