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以前還敢糊弄下,但現在事大了,糊弄人都不太敢,糊弄鬼更不敢,鬧出事就是出人命的大事。
反正最後這批人喝了八成要出事的原漿,就被溫言當做給水猴子順毛的酒。
溫言一同吹噓,全程真話,講故事,給新增附加價值,水君倒是越喝感覺越好,這酒罈子嚼起來都顯得醇厚有嚼勁。
吹噓的差不多了,溫言話鋒一轉。
“水君,能給根毫毛不?”
“幹什麼?詛咒我?一般詛咒可對我沒用。”水君喝高興了,也沒說翻臉就翻臉。
“我後面可能要去隔壁島國,那邊有妖怪和阿飄跑到關中郡,當著我的面要擄人。
這麼肆無忌憚,無法無天,那我當然要出一口惡氣。
那邊自吹自擂什麼八百萬神明,我要過去,當然得弄點東西護身吧?
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還是得重視起來。
我琢磨著,水君給一根毫毛,我揣在身上。
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僅憑這點氣息,就能先把他們七百九十九萬神明嚇尿褲子。”
水君聽個樂呵,琢磨著溫言說的是什麼地方,一時還有些匹配不上。
“是東夷那片?”
“什麼東夷啊,他們也配東夷,連東夷的毛都比不上,東夷現在也是咱神州的領土。
所以,水君隨便給根毫毛就行,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是抬舉了。”
水君一聽這話,頓時撇了撇嘴。
剛才還納悶呢,什麼鬼地方,竟然能有八百萬神明,他之前都沒聽說過。
原來都跑到神州之外了。
那溫言倒也不算是在這胡亂吹捧。
水君回憶了良久,他印象裡的東夷地區,就已經是神州最東邊了,再往外好像也沒什麼好地方。
再仔細回憶了一下,也沒回憶出什麼印象深刻的東西。
算了,不想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才懶得管神州外面的東西是死是活,溫言愛幹嘛幹嘛去。
水君伸出手,隨手在身上一抓,就見一大撮猴毛被抓了下來,他隨手一拋,那些猴毛便被水流託著落入到溫言手裡。
溫言看著面前一大堆猴毛,眼皮微微一跳,二話不說就先將其收起來。
“水君大氣!回頭我再買個酒廠,專門研究點好酒,到時候拿來讓水君品鑑下!”
溫言拿出隨身的密封保鮮袋,將猴毛都給裝起來。
幸好他對密封保鮮袋的要求,一直是不嫌多,有備無患,不然的話,這次還真不太好帶走這些猴毛。
掛著十幾個保鮮袋,從水中出來,溫言心情大好。
他本來的意思是,去拔一根毫毛就算了。
哪想到,水君才懶得在那找半天,隨手一抓,到他手裡,少說也有個好幾斤。
這猴毛最粗的簡直如同鋼筋,又堅硬又有韌性,最細的約莫著也有人的頭髮粗細,且數量最為龐大。
要是算數量,少說也得薅禿十幾個毛髮濃密的人,才能勉強比得上。
不就是買個酒廠麼,回頭就真去買一個,不求業績,就求個花錢的地方,酒水論噸來送。
反正他現在的獎金,要是不要其他的東西,全部換成錢,絕對夠他花天酒地到下輩子了。
這錢留著幹什麼?等著生仔也沒什麼用,想用資源換成錢容易,想把錢換成資源那可就難了。
不如把錢花出去,就當是增加貨幣流通性了。
回頭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