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承諾,便把名片收了起來。
安雪晴只是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偎依在情郎的身旁,一言不發,默默地守著秦風。
這時的包間裡保安們已經把黃小孬抬下去治療了,幾個警察把圍觀群眾也驅散了,站在門外當起了警衛。
王德生和尚新在聽到田雅可叫市高官爸爸的時候,覺得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乾脆直接躺地上裝昏想過去再說。
心裡都在想著:你說你有一個這麼牛叉的父親,幹嘛出來禍害我們呀,真是欲哭無淚啊。
陳建民和胡海見兩個頭兒都暈了,兩人也直接往地上一躺,有樣學樣。
“爸爸,剛剛就是這四個人,硬灌我酒,還佔我便宜,特別是這兩個人,還是兩個局長呢,爸爸你可要為我做主。要不是秦風及時出現,我和雪晴還不知道要吃多大虧了,對了,他們剛才還說要讓秦風坐牢,說是秦風打了他們。”
田雅可這時酒也醒了,不忘指著躺著地上裝昏的四個人,對田建業說道。
還不忘狠狠的墊上他們幾磚,再走過去一人踢了一腳。
四個人心想:我們什麼時候硬灌你酒了,誰佔你便宜了,明明都是對安雪晴好不好,冤枉啊!
“哼,好大的官好大的官威啊,隨便就讓別人坐牢,監獄是你家開的,別他媽裝死了,都給老子起來,再不起來老子就你們帶回軍區去。”
朱旭身後幾個警衛員一見司令員發飆了,迅速走到四人身邊,一人一個把四人都拎了起來。
劉偉這這會兒站在門口,哪是看得一個心驚膽戰,慶幸自己沒做太出格的事,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安雪睛也沒想到還有軍區的人,看樣子還是個軍中大佬,不由得對秦風充滿了好奇。
想到秦風賣給自己的音圭設計圖,秦風這麼年輕有這麼多的人脈,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還有他身上的氣息,她想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秦風見事情都解決了,接下來怎麼樣處理這些人,他也沒興趣知道。
便一一打個招呼,準備走人。
見安雪晴還跟著自己,就問道:“安總,那個,你去那兒,我送你。”
“別叫我安總,叫我雪晴。”
說完之後,安雪晴又是滿臉通紅,還從未讓一個男子這樣親密的稱呼過她,父母都是叫她晴晴的。
“今天謝謝你,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
安雪晴有些期待的望著秦風。
“好吧,你等一下,我回我們包間拿下我的揹包。”
揹包裡不僅有一百七十萬,還有藥丸都在裡面呢。
“秦兄弟,我把揹包給你拿過來了。”
這時就見朱富貴,費勁的提著秦風的揹包,滿頭大漢的走了過來,後面還有那個大堂經理,提著那個裝玉石的密碼箱。
原來朱富貴一見秦風打招呼要走,就親自跑著去給秦風拿揹包了,只是沒想到一百七十萬會這麼沉,累的他氣喘吁吁。
“謝謝你,富貴。”
秦風說著接過揹包和密碼箱,看著圍過來要送他的眾人,想了想,便拿出瓷瓶,給了兩個老人一人一粒清障丸,又給了田建業一粒鍛體丸,按各人身體狀況告訴了他們用法。
等安雪晴和田雅可道了別,謝絕了眾人相送,便和安雪晴出了酒店。
一路上安雪晴一直低著頭,臉紅紅的,在想著田雅可告別時小聲說的話:把握住機會哦,雪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