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軒見封無忌如此回話，不由得冷笑一聲，道：
“你的臉皮倒是也厚了許多，絲毫不知道謙遜。”
封無忌笑道：
“商軒兄難得夸人一次，寸某自然得好生接著。”
“若是太拿腔拿調的謙遜，少不得還要被你訓斥一聲虛偽。”
商軒搖頭道：
“什麼都有你這廝說的。”
“看來那戰場，真是個好地方。”
他神色頓時嚴肅起來，沉聲道：
“傳聞中，你可是覆滅了好幾個大族……還成了什麼神靈使徒……”
“當真？”
其餘三人也是投來好奇的目光。
雖然他們已經接到宗門的密令，要嚴格配合封無忌的行動。
可這小子做下的這堆事，實在太過驚世駭俗，難以置信。
封無忌笑道：
“傳言有不少部分是添油加醋了的，實際上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不過滅了幾個族，以及成為神靈使徒的事，的確為真。”
“當然，準確來說，成為使徒的，是我的分身。”
兩隊師徒分別對視一眼，集體陷入沉默。
片刻後，夏齊才小心問道：
“那……寸兄，你如今的修為，難道已經是……涅盤境了？”
封無忌又點頭道：
“嗯。”
白霓霜感慨道：
“當真是……後生可畏……”
“你比我還小上一輩，怎生修煉速度如此之快？”
“上次見你之時，你還是雛鳥模樣，雖戰力驚人，整體還很稚嫩……沒想到這才短短几年，你的光芒，讓我也難以直視，只能仰望咯……”
封無忌對這位曾經冒著生死風險救他的白衣仙子很有好感，聞言頓時收起臉上的嬉笑神色，沉聲道：
“白前輩這番話，著實為難晚輩了。”
“若非當初兩位前輩護道，寸某難能有這般成就？”
白霓霜明白他這是自謙之語，頓時捂嘴笑道：
“好了好了，也就是感慨一下。”
“一口一個前輩的，都把我叫老了。”
鬱念真也大笑道：
“你可不是老前輩嘛，放在凡人那兒都快是花甲老人……”
白霓霜頓時羞惱的瞪她一眼。
鬱念真努努嘴，沒心沒肺道：
“小霜霜，這有什麼的？我和你一樣大，同樣是個老傢伙咯。”
“未來還是得看這些小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