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六目中流淌著血淚，沉默片刻後，閉上眼眸。
“人族後生，老朽無臉再見你……”
“多謝你幫我們……解脫！”
砰！
他的身影瞬間炸開，緩緩消逝在這片水晶宮內。
空中只能下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黯然神傷。
……
封無忌識海內。
那異常恐怖的六目蠱王，解體後留下的怨靈魂海，沒有任何懸念的，潰散在金色長劍之下。
封無忌重新取回識海的控制權。
他望著自己那神性分身，面色複雜道：
“當初……是你……”
“不對……是蕩魔大聖，滅掉他們這一族？”
這完全出乎他預料外的訊息，讓其思緒複雜。
神性分身聳聳肩，搖頭道：
“或許吧。”
“我只是從神性碎片中，隱隱記得這一族的名字，已經他們遭遇神罰滅亡的事。”
“至於是不是蕩魔大聖幹得，我不清楚，也不在意。”
“都已經是過去！”
說罷，神性分身指著周圍的一切道：
“所有怨靈，已被斬去怨念。”
“這些遺留下來的魂力，只需簡單祭煉一番，便是最為精純的魂力。”
“本尊，你把這些魂力都吸收後，定會突飛猛進。”
“這一次，也算我們因禍得福。”
封無忌頓時一愣，望著千瘡百孔的識海，以及那些沉沒到海底的龐大魂力，喃喃道：
“這樣啊……”
他的思緒，似乎還停留在先前。
神性分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不過在此之前，這天清冰魄，就歸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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