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無忌沒有出聲，將手中柔荑握得更緊。
林素驟然苦笑道：
“我來這裡，其實除了找血玲瓏復仇外，其實也是為了要拿到散落於咫涯飛地中的一件物品。”
封無忌頓時一愣，只聽得林素繼續說道：
“二叔他們那一脈的人，為了逼我來這裡，可謂是絞盡腦汁。”
封無忌有些著急道：
“你知道是激將法，還要如此行事！”
“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面跳嗎？”
林素神色不變，輕嘆一聲，道：
“其實咫涯飛地被破，與我有直接關係。”
“為了將異魂封印在我體內，林氏的高手們近乎耗盡全部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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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後，才會被血玲瓏找到機會，就此陷落。”
封無忌在她先前說的時候便已猜到，隨即冷聲道：
“就算如此，可那會的你，才剛剛誕生不久。”
“和你有什麼關係？”
“況且，因為異魂的緣故，從小你便受盡折磨……我不認為林氏可以將這一切的罪過，歸咎到你身上！”
“若沒有師尊他老人家出手，異魂可能早就將你取而代之了！”
林素怔怔望著他，螓首輕搖，咬牙道：
“可若不是我，咫涯飛地也不會陷落！”
“當時家族的計劃，是要在咫涯飛地與初末城之間建造大型傳送玄陣！”
“依次作為翹板，一步步擴大人族在不朽戰場上的範圍，穩固優勢……”
“可還來不及實施，這一切都成了泡影，林氏也自此元氣大傷。”
“無忌，我……我心難安啊！”
封無忌望著這個善良的女孩，驟然嘆氣道：
“如你這般可憐的大小姐，也沒幾個了。”
顯赫的家世並未帶給她真正的快樂，反而只有大大小小的苦悶與煩惱。
林素繼續道：
“我與他們定下這賭約，並非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只是，想做些什麼……”
“若真能成功，那我林素，便有底氣去做真正的自己。”
“什麼家族聯姻，什麼林氏大計，都不關我事了！”
她轉過頭望向封無忌，忽然間有些羞澀，卻仍大聲道：
“這樣，你才能娶我呀！”
封無忌怔怔的望著她，張張嘴，卻發現自己竟是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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