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話心裡想想就行了,說出來就傷人自尊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的客人,他住進了靜室,我們就有義務保證他的安全…”那夥計說道。
老頭無語,他看著周圍,跑出來看熱鬧的弟子也不是很多,但這些人既然愛看熱鬧,自然也愛傳八卦。
估計今天過後,聚寶閣的牌子都會砸自己手裡,而靜室卻坐山觀虎鬥,憑空得利。
老頭咬咬牙,又喊道:“江小子,你既然手執靈器又來到靜室,想必也是為了兩個月後的血蓮挑戰,我這裡有三位同樣要參加挑戰的弟子,咱們上擂臺,以決鬥來論劍那400萬的歸屬如何!”
晏呵呵一笑,道:“我才神通一重,你要是找個三五重的來和我打,那我豈不是輸定了!”
老頭看了看身邊這個天人境的,他還真有派四重弟子上的打算。
“你手中有靈器,如果同等級對戰,對我們這邊又不公平了!”老頭喊道。
“你店裡不是還有很多靈器麼,你可以借給他們用啊!”晏說道:“還能打一波廣告不是麼?”
老頭一愣,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他有靈器,我們也用不就行了?
“那我們這邊也派神通一重的和你打?老頭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這還差不多!”晏回答道。
老頭扭頭看向那個夥計,那夥計沒說話,而是扭頭看向自家大佬,一個大夏天的穿著藍色棉袍貂皮大衣的少女。
少女臉色發白嘴唇烏紫,也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在練什麼特殊的神通,不過此時表情倒是很興奮,她喊道:“既然你們商量好了,那就由我來做擂臺賽的見證人如何!”
晏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看了看這位畫風詭異的姑娘,道:“可以…”
老頭這邊拉著幾個紅袍衛士說了一番,那邊窸窸窣窣的,還不時用冰冷的眼神往這邊看一眼,反正不是在商量什麼好事。
“那是血衣衛…”看晏看向那邊,這個棉袍少女一邊把手放在嘴邊哈著氣,一邊說道:“他們常年活躍在宗門邊境,和黃泉宗打,和天河道打,和黑魔宗打,戰鬥經驗相當豐富,我看你恐怕是要涼了…”
晏撇撇嘴,道:“血衣衛擇79歲有天賦的少年成批訓練,多學習化血神刀和血海秘法,以七人一組,七組一隊,七隊一衛成型,每戰必先上,每上必勝,是他們守護了衛國四境的安寧,保衛了血蓮宗地盤,不被外宗侵入…”
他對血衣衛的瞭解,可比這妹子瞭解的多。
血衣衛是血腥派手中的刀,新派手中也有這樣的組織,不過叫什麼晏就不瞭解了。
他了解血衣衛,也是因為梁瓔和梁瑾的緣故。
少女怪異的看了他一眼,道:“走吧,去擂臺區…”
血蓮宗禁止野外和公共場所廝殺,這個野外指的是山間小路,荒郊野外這類地方。
想拉著誰去小樹林私鬥是不可以的,到處都有刑罰堂的人在巡視。
晏殺蘆石和瓔,都是在住宿區內部廝殺,被宗門預設為隊伍內部清理成員,這並不鮮見,一個任務小隊上限人數為9人,一旦人滿,又發現了好苗子,那勢必要對隊伍中拖後腿的下手以騰出位置。
至於說不組隊的…
除非有一打九的自信,反正這種事也不是強制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