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蹊蹺的,這個旅行團報名的時候是十一人,可是從他們旅遊的多個門票、餐飲、住宿記錄發票中是十三人,這多出的兩人又是誰,為什麼錄口供的時候,沒有這兩個人,這些都是問題。”
姚叔沉吟了半天,問道:“曾警官,時間都過去七年多了,你看有沒有可能重新審理這個案子。”
“嗯……”“遠子”想了一下,回答道:“姚叔,首先我們要找到一些證據,一些比較有說服力的證據,我們才可以提出重審,我們先不要太著急。”
“‘遠子’那個皮箱有沒有什麼發現。”墨戰捷問道。
“遠子”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老大,有是有一些,但是我不是很確定,還要請姚叔幫忙看一下。”
說著“遠子”從帶來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本相簿,和一個絲絨面料的小首飾盒。
“這些都是從我五弟的包裡找到的?”姚叔問了一句。
“遠子”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姚叔您幫忙看一下,這個相簿裡的那個女人您認不認識。”
“女人?”姚叔有點不明就裡,他伸手拿過相簿,只翻看了兩張,臉色就變得蒼白。
“這……這……這怎麼可能。”姚叔的手顫抖著,相簿差點從他的手中滑落。
江語嫣好奇的伸頭看過去,看到相簿裡全部是一位中年女人的照片,偶爾有兩三張這位女子和一位身材較為瘦長的男子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有六十歲左右,頭髮都有些花白。但是看得出,她很考究,每張照片她的穿搭都很講究,不是做工精良的套裝,就是款式新穎的針織裙。頭髮更是燙成大卷,還做成很有韻味的造型。
“曾警官,你確定這本相簿是從皮箱裡取出來的?”姚叔還是有點不太相信。
“遠子”肯定地回答:“是的,還有這個首飾盒。”
說著“遠子”把那個首飾盒遞過去,姚叔接過首飾盒,開啟。
首飾盒裡放著一對戒指,一看就是一對情侶戒指,因為兩個戒指相互疊加並排放,正好形成一個心形。
姚叔把戒指拿在手裡看了半天,最後放了回去。
“遠子”試探地問道:“姚叔,這相簿裡的人您認識嗎,還有這對戒指……是不是五師叔的。”
姚叔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五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個事情,我們倆一起在牢裡這麼多年,出來後他還在我這裡借住了整整一年,他都沒有和我談過這個事情,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老三要做掉老五了。”
“姚叔,你怎麼能確定?”“遠子”追問了一句。
姚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用手指著照片上的那個女人說道:“這個女人叫凌霜葭,是一個護士,我記得好像是省人民醫院的,現在應該是退休了吧。
我們和她認識是在那老大受傷住院的時候,她是老大的管床護士。她的業務挺不錯的,每次打針都是一針見血,整個科室只要有血管難打的病人,都是喊她去做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