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戰捷知道凡是坐過牢有過前科的人,對警方都有一種特殊的緊張,他思考了一下,又說道:“師父,徒兒還有一個想法,不是太確定,就是我懷疑我的兩個師叔不是墜崖意外,而是人為謀殺……”
“謀殺!”江語嫣和姚叔都驚得叫起來。
姚叔盯著墨戰捷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為什麼認為我二哥和五弟是被謀殺的?你……你是個警察?”
“姚叔,擎哥不是警察,他只是一個農場主。”江語嫣幫墨戰捷解釋了一句。
姚叔好像不太相信,眼睛還盯著墨戰捷不放。
墨戰捷站起來,向姚叔,行了個抱拳禮:“師父我不是警察,但是有一個兄弟在警局裡做事,我多少要幫襯著他。至於我認為兩個師叔是被謀殺的,是因為我考慮到兩位師叔都是會功夫的人,不可能同時墜崖,而且時間也太蹊蹺了,剛剛辭職,就墜崖,我覺得有點問題。”
聽了墨戰捷的話,姚叔沉默了很久,最後他說道:“如果二哥和老五是被謀殺的,那殺他們的人只有一個——董啟祥。”
“師父,在沒有證據的時候,我們不能妄下結論,所以我想請您和我們一起去警局調當年的檔案看看。”
“好,我去換一下衣服。”
這次姚叔沒有再猶豫,進裡間快速地換好衣服,和墨戰捷他們一起往警局趕。
他們三人剛進警局,“遠子”就迎上來:“老大,嫂子你們終於來了,我們等你們很久了。”
遠子剛講了一半,突然發現墨戰捷身後的姚叔,他詫異地看了一眼墨戰捷,問道:“老大,這位是……”
墨戰捷向側面一步,介紹了一下:“遠子,這位是我新認的師父……姚猛。”
“啊?”“遠子”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還是禮貌地喊了一聲:“姚叔好,我是曾遠。”
姚叔看到穿著制服的“遠子”有點緊張,趕緊回答道:“警察同志好,警察同志好。”
“遠子”把三人讓到了小會議室,並迅速沏好了茶端過來。墨戰捷和“遠子”在邊上小聲地溝通著什麼,江語嫣知道他們一定在說今天上午抓的那幾個歹徒審問的事情,就不去打擾他們,自己優哉遊哉地喝茶。
姚叔坐在那裡有點侷促,緊張地四處看著。
墨戰捷和“遠子”談了大約五分鐘人才走過來。
“姚叔。我想麻煩您點事情。”“遠子”一過來就非常謙虛地向姚叔請求。
這把姚叔嚇了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警察同志,你說,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遠子”笑著上前,雙手按著姚叔的肩膀,示意他先坐下:“姚叔,我聽老大講您功夫厲害,還常找人切磋,我想問問您是不是認識現在道上的一些頭目。”
“這個……”姚叔有點猶豫,轉頭看了一眼墨戰捷,說道:“警察同志,我已經安心做生意好多年了,道上的事情是知道一些,但是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我認識的人,也基本是過過招的一些習武人,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