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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在水一方。
天色漸漸大亮,季流年立在窗前,站了許久。
他腳邊是一攤煙灰,推開窗戶,清早的風一來,吹散了滿室的煙草香。
他抽煙抽的太過於執念,喉嚨冒火般的熾疼。
大概是了火,吞嚥口水都能嘗到一絲血腥味兒。
他對白世坤那個人,記憶沒半點印象。
哪怕是看了當年他與白世坤之間的個人恩怨時,還是想不起他對那個男人有多少感覺。
資料所,當年他們年少輕狂的一起玩賽車,他被對方撞斷了肋骨,饒是如此還是沒能成功回憶起他。
白考兒的話,大部分不可信。
但有一點,季流年派人調查以後正實的訊息,沒有錯。
那是季芊芊,還活著。
她不僅好好的活著,還如被養在城堡裡的公主一般,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只是,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
探子說,芊芊小姐住在海城島嶼一樣的城堡裡,從不說話。
季流年抬腳移開,進了衛浴沖了個涼水澡。
他身體徹夜煎熬下來的慾望之火,早已消散的七七八八,沒什麼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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