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彎彎嘴,明豔的笑道:“隨你喜歡,主要看你安排。 來之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安排人接你。或者,讓你哥送你來。”
常卿脆脆的應了一聲,看著搖車窗已經漸行漸遠的布加迪,好一陣的失落。
回去的車,常懷仍舊知趣的將擋板豎起,將前後空間隔開。
季流年側首看了眼安七月,她此刻正頭戴耳麥在聽歌。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跟她說話。
因為,她那副淡漠無味的樣子,實在提不起他想要跟她說話的欲~望。
他看了她一會兒,才道:“錄制的地方在哪裡?”總不能在新雅酒店的。
安七月終於捨得睜開眼,她後腦勺先前被男人擊的那一下,還挺疼的。
她淡淡的道:“夜色!”
女人越是漫不經心,越是渾不在意,男人臉色低沉的越是難看。
他終於忍無可忍摘掉安七月的耳麥,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嗓音沁著幾分怒意,低沉的道:“安七月,你那麼想要跟我分手?”
安七月毋庸置疑的點頭,仍一副淡淡的樣子。
她道:“是。你這麼痛苦,那麼難受,我解脫你。”
季流年松開她的下顎,低沉的嗓音已經不見怒意,他寡淡的回道:“我不同意!”
安七月冷笑:“揹著我鬼混女人的是你,莫名其妙打昏我的是你,說你心裡不痛快不爽的還是你…我分個手,你不同意了,為什麼事事都要順著你,而我卻要逆來順受?”
男人聽到這裡,繃著的臉色緩和了。
他看女人的神色多了幾分暖意,淡淡的笑聲溢位了喉嚨。
他對女人清波水轉的眸,道:“說來說去,還是要吃那點幹醋。安七月,你這樣很沒意思。”
安七月耳麥的聲音開的很大,此刻擱在她腿的耳麥正在放一首她最近無限迴圈的歌曲:《adord》,副歌的部分激昂澎湃,正穿透著耳麥隱約飄在狹小的空間。
安七月跟著節奏哼了幾聲副歌的部分:ifindithardtote,ifindithardtotake,henpeop39;saveryveryadord…
她是沒打算跟男人正經聊這個話題。
季流年自然不能忍受一直被女人這麼忽視,他抬手將女人的耳麥關掉,掀起鳳眸深冷的看她。
他捧著她精緻漂亮的臉,低沉的嗓音已經稍稍放下了高姿態。
他道:“要怎樣,才願意跟我好好說話?”
安七月眨著眼,涼涼的笑了笑:“道個歉,很難?”
季流年…呵,這女人執拗的勁兒已經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生氣的是他,吃醋的是他,最後主動求和的還是他。
現在還要道歉,她才願意同他好好說話。
男人輕嘆一聲,嗓音低低淡淡,語氣談不多真誠,也談不敷衍,“sorry,是我不好,不該被親媽算計,更不該被親媽算計成功,這樣,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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