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插在褲兜裡的手緊握成拳,他抬眸笑的渾不在意,內心早覆一層寒霜,冰天雪地。
他道:“夏殤,你報仇可以。但,打消你動我女人的心思。她只是個小女孩,跟組織無半點關系。”
夏殤笑意越發清淡,他道:“嗯,沒有最好。你有事,你的車先過。”
說完,夏殤轉身趨著長腿向自己的越野車走去。
片刻之後,他發動引擎將車向路邊停靠,給同樣已經了車的季流年讓道。
車子擦肩而過的剎那,夏殤透過對方尚未來得及搖的車窗,無意的看到了埋在男人懷裡的女孩。
長發如墨,身形纖柔!
車過去的太快,他來不及將她看清。
他本來可以忽略不計,但在看到女孩背影的那一剎,心口無名鈍痛了一下。
鈍痛持續的毫秒之間,稍瞬即逝,但卻刻骨銘心般的清晰。
季流年的車子已然走遠,夏殤的車卻遲遲未動。
他的手一直停留在脖頸處吊墜的位置,四葉草的誓言,時過境遷,此刻微微閉眼,仍舊歷歷在目。
她說:【不論是在時光還是夢裡,你都是我最想見的人,夏殤,我等你!】
當時,他看著那張萌動嬌軟的臉,心跟著都暖成了陽春三月裡的河,繾綣不息。
他只道了一個字,【嗯】
雖是寥寥的字眼,卻是他心最重的承諾。
四葉草的花語:幸福。
她沒等到他給的幸福,走了。
像沿途的風景,停在時光的記憶裡,步履停息。
七年了,他仍舊未能走出那場痴迷的困境。
夏殤感覺很疼~蝕骨的思念令他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