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常卿嚇的都忘了呼吸了。
那條蛇好像跟她有心靈感應,好像知道了她發現了它,竟然纏在她腿一動不動,還在不斷收緊。
似是要勒斷她的骨頭一般,越纏越緊越緊越纏。
常卿懵逼了,渾身寒意潺潺,冷的渾身虛汗直冒,搞不好她今夜小命丟了。
她咬咬牙,拼了。
只見她隔著褲子憑借直覺單手捏住蛇頭的位置,死死捏住。
接著拉開嗓門喊救命:“有蛇,救命!”
其他三個女傭好像耳朵集體失聰了,裝聽不見。
那蛇為冷血兇殘性的動物,被人突然攻擊,張開獠牙隔著褲子是反咬一口,常卿拇指一鬆,那蛇沿著褲管嗖的一下,跑了。
常卿開啟身側的燈管,拇指頓時冒出兩股暗紅色的血珠,查其顏色,這這蛇有毒。
常卿感覺手指有些麻木,迅速扯下紮頭發的皮筋將拇指緊緊纏住。
接著,她人跟著跳下床。
挨個去揣臨床的三個女傭。
“胖狐貍,你揣我做什麼?”其一個女的尖叫。
“啊!你竟然咬我?”另外一個女人尖銳的嗓音響起。
常卿抬手揪住最後一個女人的頭發,黑眸閃著刺冷的光束,道“說,誰使的壞?不說,信不信拿刀把你刮成禿子。”
“賤人,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是蘇家的表小姐,冷香。”
常卿哪管她是誰,一口吐沫噴了過去,扯著她的頭發絲往地拽。
邊拽邊道:“知道是你幹的。早你往我稀飯裡丟石子,午往我菜裡裝沙子,我心眼好,度量大沒跟你計較,沒想你這個女人這麼壞,竟然放毒蛇咬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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