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戳破,一破碎。 這句話用在你目前這種情況,同樣應景。所以,這層窗戶紙,由我來戳不合適。”
安七月抿唇,黑眸黯淡無光。
她腦袋垂的更低,好像隨時都要栽下去了一般。
她道:“我…我…好,等時機成熟,我向你坦白。”
季流年輕笑,單手挑起她的下巴,柔柔的喚了一聲:“七月,脖子還疼嗎?”
安七月木怔了一下,她以為男人會追問她什麼叫時機成熟,結果他關心的卻是她受傷的脖子。
說的也真是怪,她先前明明是用腦袋撞的玻璃鏡面,結果腦袋沒事,後脖子卻被玻璃渣子劃了一下,好在口子不深不會留下疤痕。
因此,說到疼,也談不。
她鼓著腮幫,撇嘴的嘟囔:“起你強我,沒那麼疼!”
她下身某個脆弱柔軟的部分才叫疼呢,痠痛的應該是被他弄破了。
男人眼波輕微的跳躍了一下,跟著抬手要分開她的腿去探個究竟。
“我看看!”
安七月咬牙,羞的無地自容。
她恨不能找個地窟窿鑽進去,忙抬腳踹開男人的手,罵道:“變態,狂,不要!”
男人捉住她的腳踝,摁著她的雙腿使得她動彈不得,這才眯著眸子看過去。
他眼底的暗色變的極具濃稠,喉結輕緩的滑了一下。
他指腹柔軟的觸了去,紅腫的脫了層薄薄的嫩皮,看著像是被暴風雨摧殘了一夜的桃花,殘敗的引人想要親吻犯罪…
安七月察覺到氣息不妙,猛地翻身坐起,抬手摁住男人要沉下去的腦袋。
她憤憤的咬牙,道:“季流年,我要撒尿,拉屎!”
男人黑著一張殺人的俊臉,“…”
…
…
宛城,逐鹿苑,卡爾臨時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