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開啟手機,沒有未接來電。
他暗忖著,小不要臉的心怎麼那麼野呢?
人一飛出帝都,都這個點了也不造給他發個資訊報個平安,太特麼的不是個東西了。
季流年淡淡涼涼的看了一眼白水靈,“謝謝白小姐用心,但我沒有喝魚湯的習慣。天色不早了,您慢走不送。”
白水靈…面色微滯,很快恢複溫婉般的楚楚可憐。
她嬌滴滴的,甜膩膩的道:“流年哥哥,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白水靈前腳剛走,後腳常懷跟著進來。
季流年森冷的眸子緊逼常懷,嗓音如冰稜落地,又刺又冷,寒涼入骨,“人,是你放進來的?”
常懷…忙搖頭,“五爺,我不知道啊,我剛下樓接電話了,老爺知道您受傷了,死活要過來,被我攔住了。”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我不希望再看到陌生女人出現在我的房間。”
常懷…
季流年拿起手機從最近的通話記錄裡翻出安七月的手機號。
嗯,打不通?
男人墨眉凝蹙的厲害,跟著發了一條微信,紅色的漩渦號顯示傳送失敗。
季流年…氣的傷口疼,果然不出所料。
她這是翅膀硬了,飛出帝都覺得已經成功擺脫他了。
她竟然把他拉黑了?
他眼巴巴的想著她,她卻那麼對他?
難道在這些天,他們耳鬢廝磨的這些天,他在她的心裡真的連普通的朋友都不如?
這是她說的小別勝新婚的獨立思考?
還是她忽然想起了什麼,關於夏殤的記憶?
季流年…拿著手機的手隱約青筋暴突的痕跡。
他心口極具的收縮,像是被人用一根又長又銳的釘子鑿了一個洞口,刺喇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