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著眸子,似是在看窗外的風景又似是在想心事。
她頓了好一會兒,才回道:“他怎麼受傷的?”
她想象不到,他那樣一個高高在,渾身張揚著睥睨天下氣場的男人,還有誰能傷得到他。
莫臨風墨眉微蹙,覺得這種事情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道:“流年是應邀參加新晉市長家庭酒宴的,你知道權貴這種東西不是有錢能夠壓制的,所以他本打算是走個過場回來。但酒宴剛開始沒多久出了意外,所以他受傷。”
安七月…
新晉市長?郝時光的父親下臺,帝都市長的職位的確懸空了好一陣子。
她掀起粉唇將視線收了回來,她看著莫臨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怎麼覺得,像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拉攏新市長沒必要這麼拼吧?”
莫臨風不置可否,一雙如墨的眸子似一口千年古井,深不見底寂寂無聲。
他道:“嗯,是拉攏沒錯。但,拉攏人是市長,白浩乾。”
安七月童仁深鎖,訝然的道:“市長要拉攏季流年?既然如此,他更不應該受傷了!”
莫臨風笑意漸深,卻未達眼底。
這種笑更像是成年人笑小孩子的無知和單純,沒有嘲諷,他道:“新市長自導自演一出戲,流年是輕傷,新市長受的是重傷,他想讓流年欠他一個人情,懂了?”
安七月…
當下判定新晉市長不是個省油的燈,難怪郝父會被弄下臺,最後落得個在牢裡吊自盡的下場。
她琢磨著,郝父的案子估計有冤情。
安七月想著連她都推出這間的貓膩,郝時光不可能不知道。
但,其實這帝都的天下換了誰當市長,還真跟她安七月沒有半點關系。
她道:“白市長有心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千金,如果有的話,季流年怕是有福了!”
莫臨風這次沒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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