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懷在季流年的樓下給車擦洗打蠟的時候,季懷安吹鬍子瞪眼的闊步走了過來。
常懷臉堆滿了笑,將抹布擰幹掛了起來,前給季懷安問好。
他道:“老爺,早。”
季懷安不滿的瞪著常懷:“早?早什麼早?這都幾點了,還早。那臭小子呢?”
常懷……
常懷看了下時間,嗯,快八點了,的確不早了。
他道:“少爺,還沒下來。”
季懷安怒火燒,脾氣裡面頭了,他道:“年輕人,不務正業,不娶妻生子,一個人賴在床,能下個金蛋啊?”
常懷……
常懷見季懷安拿著昨天還大了一號的龍頭柺杖要樓,忙屁股顛顛的跟去,攔住他。
常懷道:“老爺……老爺……少爺,說不定還真能下個金蛋給您玩玩,您別打擾他啊!”
季懷安眯眼,眼底冒著曙光,那個金光閃閃,意味深長。
他激動的道:“你是說……?”
常懷趕忙點頭,壓低聲音道:“少爺……跟少夫人在樓呢。”
季懷安一聽是少夫人,立馬露出太陽花一般的笑臉,然後才是滿滿的疑惑。
他道:“哪來的少夫人?這逆子什麼時候領的證,老子怎麼不知道?這是要反了天了,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跟他老子提一聲,老子打死……”
常懷看著一臉氣急敗壞的季懷安,頭大了三倍,連忙解釋,道:“老爺……噓,小點聲,您還想不想抱孫子了?”
季懷安誠懇的點頭,聲音壓的常懷還低,道:“老子做夢都想,你快說,誰家的姑娘?是不是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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