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場比賽,她要面對的就是那個帶著別人飛的神隊友了。
從之前顯露的實力來看,那個叫鬼燈水月的人恐怕比寧次也差不了多少,面對秋道丁次的全力出擊,他看起來氣定神閑甚至沒拿出真正的實力來。
天天不喜歡說喪氣話,但老實說,她不覺得自己能打敗這個對手。
她當然不會輕易放棄,可也只能說盡力而為了。
凱老師為她和寧次找的這個老師,強是肯定夠強的,不管怎麼說,也是湯隱村的影——雖然不知道五大忍村之外什麼時候又多冒出來一個泉影——就算不能像火影大人一樣強,但估計比火影大人弱點也有限吧?
不過正如這位泉影大人所說,她下一輪的對手是湯隱村的忍者,她是不太好接受指導的。但是寧次沒關系,不管是從白眼的使用、還是日向家的柔拳上來說,讓這位泉影大人作指導,都肯定比天天來輔助他練習迴天更有效率。
不過她大概不好在旁邊圍觀,天天想,一會兒還是自覺另外找個地方訓練去吧。
日向寧次就總是一邊吃一邊覺得這個事情似乎不太對。等他吃完了,日向由美和天天兩個人還在慢慢吃便當,日向寧次忍不住出聲:“由美大人,冒昧問一下,您離開木葉前,和凱老師是朋友嗎?”
或者說,是很好的朋友嗎?否則怎麼會一起喝得大醉,還因為對方的請託就來指導他?也許是有點看在去世的父親面子上吧。但總的來說,這位由美大人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個比較冷漠的人。
日向由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你不知道嗎?”
日向寧次有點遲疑:“您指什麼?”
“唔,”日向由美用筷子撥了兩下便當盒裡剩下的天婦羅,不太有興趣,便放下了,漫不經心地說,“不知道我和凱以前是隊友嗎?”
日向寧次一呆:“隊友?但您不是一直在分家……”他說到這裡突然想到,日向由美當然也不是一生下來就做家主的,她當然也會有下忍時期、上忍時期,甚至從年齡來看,她還經歷過戰爭,而他父親當然只能是她下忍時期的老師了。
“當然是在那之前了。”日向由美說,“日差是我們的老師。”
日向寧次“啊”了一聲,他這下終於明白昨天比賽後邁特凱為什麼抱著他放聲大哭了,還以為是因為這位老師過於豐富的感情使他對任何人的遭遇都能感同身受,原來是因為這個嗎。
他低下頭掩飾自己複雜的心情,過了片刻,忽然又反應過來,一個小隊三個人,如果其中兩個是日向由美和邁特凱,那第三個是誰?如果那個人沒有死在之前的戰爭中的話——日向寧次想起了比賽結束後跑來找他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的考官。
“那不知火玄間……”
“對,他也是。”日向由美說,她扣上便當盒的蓋子遞給天天,“多謝你的款待,挺好吃的。”
她站起來問兩人:“都吃完了?吃完了站起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
在悠閑地毆打了兩人一下午而且沒有做出任何指點後,日向由美抬頭看看太陽:“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走出兩步遠,又回頭對還趴在地上喘氣的兩人說:“明天早上九點,在這裡等我。”
回到木葉,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日向由美身邊不知不覺就多出了一個上忍打扮的旗木卡卡西。
“你覺得怎麼樣?”
“沒什麼天賦。”日向由美說,“其實我有點失望。”
旗木卡卡西啞然:“你的標準也太高了,寧次還能算……不,等等,你在說那個叫天天的女孩子?”
“嗯,是啊。”日向由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中午不才剛說起過她?”
“……”旗木卡卡西失笑,“你還記得是打算把寧次帶走吧?”
日向由美點了點頭:“等凱回來跟他商量一下再說吧,如果一直跟在凱身邊,也沒什麼危險。”
“但我猜他自己並不這麼想。”旗木卡卡西說。
日向由美轉頭跟他對視了兩秒鐘,輕聲問:“下午那個小玩笑,你會上報嗎?”
旗木卡卡西只說:“寧次看起來對木葉沒什麼歸屬感。”
日向由美笑:“這能怪誰呢?”
旗木卡卡西微微皺眉:“但無論如何……”他頓了頓,改口道,“我會把最後那幾句刪掉的。”
“謝了。”日向由美走向暫居的旅館,“我到了,你可以下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中忍考試的時候就能看出來,寧次不像別人一樣對木葉忠心耿耿的,但是這也不妨礙他照章辦事執行任務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