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這玩意兒雖然有侷限性,但是有些時候還是真挺管用的。
看著嫵媚女子狼狽地載倒在了地面上,鮮血橫流,陳青山的內心並沒有生出半點憐惜之意,反而學著電影裡那些耍酷達人們的樣子輕輕地朝著槍口吹了口氣,然後才笑吟吟地走向了被那名被同伴拋棄的可憐傢伙。
“你叫什麼名字?”
陳青山用腳將嫵媚女子翻成了仰躺的姿勢,然後居高臨下地問道。
嫵媚女子一臉恐懼地說道:
“求求你別殺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陳青山皺了皺眉頭,又重新問了一遍:
“你叫什麼名字?”
陳青山自然明白怕死是人之常情,本不該苛責什麼,但是嫵媚女子此時的表現還是讓他微微有些皺眉。
“俞夏。”
看出陳青山的表情有些轉冷,嫵媚女子再不敢多說廢話。
“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他的落腳點嗎?你能帶我找到他嗎?”
“他叫韋逸,自稱是個流浪的旅者,並沒有固定的落腳點,我……我找不到他。”
俞夏哆哆嗦嗦地說道,其實現在她哆嗦不光是因為恐懼,還因為她身上的槍傷處傳來的撕心劇痛。
“那就是說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價值嘍?”
說話間,陳青山再次舉起了槍,槍口對準了俞夏的腦門。
“別……別開槍,我可以給你做牛做馬,求求你別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別殺我就行!”
俞夏頓時慌了,連聲哀求道。
陳青山卻只是一笑:
“抱歉,我不需要牛馬。”
陳青山話剛說完,身後卻傳來了聶洋咬牙切齒的聲音:
“青山兄弟,別殺那妞兒,把她賣給我吧,這樣你還能省顆子彈。”
陳青山又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頭看向了聶洋,不過這一看,他頓時就忍不住笑了,因為此時的聶洋雖仍維持著大猩猩形態,但是渾身上下一片焦黑,簡直就像是剛從煉丹爐裡逃出來的孫猴子,看來俞夏最後放出的那道火蛇把他給折騰慘了。
不過陳青山卻沒回聶洋的話,而是轉頭對著俞夏問道:
“你怎麼說?是想讓我浪費一顆子彈送你上路呢,還是想讓我把你賣給那傢伙?”
俞夏看了看陳青山,又看了看一臉怒氣的聶洋,略一猶豫後便咬牙道:
“請你把我賣給他吧!”
“哦?讓我送你上路,你也不過是疼一下,之後就解脫了。可落到那傢伙手裡,恐怕就有的是罪受了,而且最後的結局搞不好還是一死。你真的想清楚了?”
陳青山冷笑著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