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王德光問,我這心裡跳的砰砰的,就跟在聽陸恆川死亡宣判結果似得,那王八蛋沒有幾個小時能堅持了,天亮之前拿不到就完了。
看場子的人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有很長時間沒看到五線香了。”
我的心一下就涼了,沒成想那個人接著說道:“可是今天正好有。”
你說話能別大喘氣嗎!差點把老子的虎膽給嚇碎了。
這才鬆了一口氣,那個人接著說道:“那你們趕緊去吧,有五線香的時候太少了,今天已經有不少人來問了,可帶五線香的,就只有一個人。”
臥槽,這麼緊俏?
王德光也有點緊張,趕緊帶著我就往裡面走。
大院子裡毫無章法的閑散坐著很多人,其實很像是村裡老太太在小區門口賣自己摘的野菜。
來來往往的人行色匆匆,雖然人多卻特別安靜,給人一種挺詭異的感覺。
攤子也不少,不知道五線香到底在哪裡,我和王德光一人找一側,我看見的光是一些個看似平淡無奇的東西,什麼舊皮鼓啊,小石頭子啊,甚至還有骨灰壇子,看似尋常,卻都帶著點詭異。
加上那個大槐樹遮天蔽月籠罩了整個院子,更顯得裡面的這些客商人不人鬼不鬼的,這樣的地方不打眼才怪。
而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特別熱,說熱也不確切,而應該說特別燥的慌,渾身上下都不太對勁兒,臉上也發燒,臥槽,難道是我吃了那人參吃的?
對了……虛不受補,可不就是這個症狀嗎?就好像我小時候偷著從陰河裡逮到個王八烤著吃了,那真是一會兒都閑不住,老想著動,好像滿身的精力過剩,讓人想幹點啥似得。
小時候不懂,現在倒是明白了,這感覺……特想找個女人……
我趕緊把這個不正經的念頭給甩開了,陸恆川還等著我救命,蕪菁下落不明,哪特麼是動這個念頭的時候。
我忽然就明白了,難怪陸恆川說什麼“你也喝”!
而我正這麼想著,一分神,忽然被腳底下的青石板磚凸起的一塊給絆了一下,猛地就撲倒了,這一撲不要緊,正把一個迎面過來的女人給撞在了身下,我的臉,一下埋在了她的柔軟上!
臥槽,我一個激靈,就把頭抬起來了,結果這一抬頭,正看見那個女人開的很大的領口,眼前一道深溝,一片雪白!
“啪嗒……”
有什麼東西從我鼻子裡冒了出來,落在了那個女人胸口上,臥槽,我眨了眨眼睛才反應過來,我特麼竟然流鼻血了!
而說時遲那時快,隨著一聲“流氓!”一隻手就要落在了我臉上!
我本來氣勁兒就亂撞沒地方使,這一下更是反應奇快,一下擋住了那個女人的手,沒讓那女人的手打中。
這隻手滑溜溜,軟綿綿,白嫩嫩的,讓人嗓子眼兒發幹,特想喝水。
“你想幹什麼!”那個女人惱羞成怒,猛地把手給抽了回去,像是憋了一肚子氣:“要不要臉!”
“誤會,”我鼻血都顧不上擦的擺手:“真是誤會!”
“老闆,老闆!”王德光聞聲從旁邊找過來了,一瞅我正在當街吃人豆腐,也嚇了一跳,趕緊把我拉起來了,低聲說道:“你怎麼這麼糊塗,在這裡還……”
得了,連王德光都不相信我,更不能指望那個女人相信我了。
我被王德光一拉起來,那個女人才略微帶點狼狽從地上站起來,仔細一看,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挺漂亮,跟蕪菁的脫俗,小梁的清秀,陸茴的豔麗都不太一樣,是一種透股子的嫵媚,說句新鮮點的形容詞,好像是禦姐型的,穿著一身黑色蕾絲連衣裙的身材更是該鼓的鼓,該收的收,挺勁爆。
而她一雙杏核眼死死的瞪著我,跟有啥不共戴天的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