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恍然大悟,看向躺著的人,屍體完好如初,還有魂魄在此。
看來,他又被盜號了。
此時此刻,看到小號活生生出現在眼前,葉昭瘋球了。
上次那個宋仙師盜他號被噶了,為什麼知道?自然還是系統告訴他的。
這事人死賬清就算了,現在還來,不是,這一個兩個全部盯著他的心頭血,當他是唐僧?
再者說,往一隻羊身上薅,請問您禮貌嗎?
對他內心想法一無所知,花鏡眠取出一把精美的匕首,問他是自己來,還是他親自動手。
葉昭直直看著他,“你真的要這麼做?”
花鏡眠反唇相譏,“你敢做不敢當?明明是你欠江姑娘的,別搞得一副別人對不起你的樣子。”
樁樁件件,一字一句,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難不成過了十年的好日子,葉昭把他所說的話忘得幹幹淨淨?
真是,好不公平,憑什麼只有他活在痛苦仇恨之中!
葉昭神色越發淡漠,唯有緊握的雙手顯露他內心的不平靜。
得不到回應,花鏡眠只當他心虛,反而理直氣壯,“你可以為玉九傾剜心頭血,一天一滴,整整十年,現在我不過要你一滴,就不樂意?”
葉昭道,“這不一樣。”
花鏡眠咄咄逼人,步步緊逼,“哪裡不一樣?”
葉昭斜著身子坐在床邊,身後是僅有一席尚存的“江照月”,前面是恨不得將他殺之而後快的花鏡眠。
整個人頭都要裂開。
“和你沒關系。”說完,他抿唇。
聞言,花鏡眠戾氣橫生,“你現在是我的手下敗將,落在我手裡,只有任我處置的份。”
聲聲如刀紮入皮肉,“你不肯,那我親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