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畏懼,“你盡管來。”
沈清書紅了眼,起了殺機,扣動扳機之際,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起
縱使雨打在傘面“啪嗒啪嗒”的聲音很吵,光是聽的時間長了心生煩躁。
那獨一無二的清脆的“叮當”聲,動聽悅耳,無法被人掩蓋。
甚至在嘈雜的雨中,顯得獨樹一幟。
聞者幾乎同一時間,望著臺階最上方的方向望去。
古老的別墅之中,一把黑色的傘漸行漸近。
在沈清書眼中,傘離得近了,顯露出傘下的人兒。
那正是他找了許久的葉昭。
在道路兩邊的乳白色燈光下,他的眼睛通紅一片,臉色慘白如紙。
瘦弱的身體,風一吹就會倒。
明明幾個小時不見,葉昭的身體變得更糟了。
細細密密的針紮刺痛四肢百骸,沈清書眼眶泛熱,眼裡除了他,無法容納任何人的存在。
“昭昭!”
看到人的剎那,沈清書喜不自勝,渾然不覺危險朝他靠近。
稍有動作,為葉昭打傘的保鏢攔截他的去路,不容許他靠近分毫。
隔著五級的臺階,沈清書眼底霧氣散去,“昭昭,和我回家,好不好?”
葉昭沒搭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轉而,看向眉眼冷冽的男人。
率先走向他,“你臉上沾了雨水。”
“在哪?”
傅禦臣眼眸裡藏著讓人看不懂的真切。
怕他夠不著,壓低身子,直到和他平視。
省了踮起腳尖的動作,葉昭用手帕給他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