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浵皺眉道:“因為我的心已經給你了呀,總要放回去點什麼的。”說著便輕吻住了嘉宜。
安嘉宜打了一個愣怔,這樣都可以對答如流?不是——不佩服的,也不是——不愛聽的。大概只有象周予浵這麼老牌的花花公子才可以把這麼白這麼假的話說得這麼真這麼讓人心動吧。
周予浵攬著嘉宜,小心翼翼的輕吻著她的唇,就只淺淺的連綿不盡的品嘗著,好像嘉宜的唇瓣上沾了這世上最甜的蜜,且永遠舔舐不盡。
這樣的吻會給人一種被寵愛被珍惜的感覺,似乎無關慾望。
然而嘉宜知道,這不過是暫時的假象,他開始越是剋制,後來便越是要得厲害。
這樣的想法讓嘉宜輕輕的哆嗦了一下。
周予浵贊嘆道:“嘉宜,你真是敏感!”
安嘉宜苦笑了笑,同樣的一句話,在周予浵說來便是宣佈她需要更多,他也會給的更多;而另一個人則會小心的剋制著自己,以免弄疼了她。什麼才是真的愛?也許都不是!安嘉宜憤憤的想著,便猛得咬了下週予浵的唇,周予浵吃痛,忙讓了讓,低聲問道:“怎麼了?”
兩人正鬧著,身後傳來了敲窗戶的聲音。
周予浵扭頭一看,葉盛榮燦爛的笑臉正貼著玻璃往裡看。
周予浵有些頭痛,便摁下窗戶玻璃,沒好氣的問道:“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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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浵以眼神警告葉盛榮不要東拉西扯的胡說八道,便重新啟動車子,將車開到俱樂部樓下停好。
車子停好,周予浵和安嘉宜剛下車,安嘉宜指著正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的葉盛榮道:“他是不是有事要跟你說啊。”
周予浵沒好氣道:“他能有什麼事。”便拉著安嘉宜上樓了。
葉盛榮在後面邊跑邊叫:“唉,予浵,周予浵!”可見周予浵竟然不理他,自拉著安嘉宜上了樓,葉盛榮也來了氣:“靠,真是狗要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待會兒賀雪她們和安嘉宜碰了面,你就好看了!”
葉盛榮從懷裡掏出煙盒,決定抽根煙再上去。
昨天周予浵說禮拜六要到俱樂部這邊騎馬,葉盛榮便調侃了他和安美人幾句,可沒想到周予浵不無鬱悶的說安嘉宜回家了,他自己一人來。
雖說葉盛榮覺得周予浵千挑萬選的挑花了眼,最後栽在安嘉宜那麼個別扭丫頭手裡純屬報應。但是畢竟是多少年的哥們了,也不能就剩幸災周予浵要是鬱悶狠了,沾上安嘉宜的別扭勁兒,葉盛榮只想想都覺得驚悚。
於是,葉盛榮覺得給周予浵安排一個輕松愉快的週末是必要的,所以呼朋喚友之餘,也多叫了幾個女孩子過來,都是那種年輕漂亮,放得開,玩得轉,也知進退的主兒。
葉盛榮的本意是好好拍周予浵一個馬屁,但是照現在這情形看是拍到馬腿上了,這樣的慘狀不見也罷。
葉盛榮在樓下悠哉悠哉的吸完一根煙才上去。
可等葉盛榮磨磨蹭蹭的上了樓,驚奇的發現情況似乎意外得好。
包間裡的一桌麻將,邊上看得比坐著打的還多,有幾位看見他就笑:“還以為你輸跑了呢,怎麼樣?予浵的車裡有人吧。他人呢?”
葉盛榮大有死裡逃生的感覺,便攤手笑道:“是有人,不過正是安美人,所以我也不算輸。”想想連忙打招呼道:“唉,我說各位,安美人臉皮薄,愛別扭,你們待會見了別過分啊,你們也知道周予浵是一向護短。”
坐著打麻將的一位,深深的不以為然:“不至於吧,不就女人嘛?予浵,可不是沒輕沒重的人。”
葉盛榮忙擺手道:“這位不同,聽老周的意思,是動了結婚的念頭的。”
“噢”屋裡一片驚嘆聲,很有些肅然起敬的意思,可在座的也都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倒也不再調侃什麼,只笑說:“那咱們得預備紅包了。”
賀雪在旁聽著,面上雖笑著,心裡卻全不是滋味。周予浵在n城的一眾女友中,只正式和她同居過。這正式同居的意思是同進同出,一如平常夫妻,而不是隻是更三岔五,約會辦事的時候才在一起。
和周予浵,是賀雪的第一次。分開,起因是葉盛榮調侃時,周予浵說她和淩霜一起掉下河,他肯定先救淩霜。實際上是因為賀雪越來越清楚周予浵沒娶她的意思,可只做有錢人的情婦不是賀雪的目標。她年輕漂亮,有學歷有才幹也有名氣,為什麼不能有一段名正言順的美滿婚姻,為了這,她和周予浵鬧過,鬧到最後,是周予浵開了個合理的價碼,她走人。
這個結果,賀雪其實是有準備的,那時候曹雷已經開始追她,只是後來知道她是周予浵的人便又望而止步,可曹雷的痛苦是真實的。賀雪知道曹雷相貌才具身價地位都比周予浵差了幾個身位,可這個男人她可以輕易的掌握,也會死心塌地的奉上婚姻,人常說“二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和周予浵鬧翻,跟曹雷處上,賀雪有過遺憾,卻從沒後悔過。
直到此刻,賀雪聽到周予浵和安嘉宜有結婚的打算,賀雪是結結實實的後悔了。賀雪相信安嘉宜會有的年輕漂亮有學歷氣質好等等可能的優點,她也有。而她和周予浵在一起時,是她的第一次啊,如果她當時不鬧,溫婉得體的忍著,此刻和周予浵談婚論嫁的應該是她吧。賀雪這樣想著,只後悔當時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還是差了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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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病了,可也知道文文還沒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