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閆景輝詢問,這些物品,會不會讓人看出什麼來。
“除了這塊金鐲子,其他的應該沒有事。”當然金鐲子流出去問題也不大,無論是什麼寶物,沒有留下手腳就好。
“這個金鐲子有問題?”閆景輝微微失神。
楊奕搖搖頭:“也不是有什麼問題。不過,這塊金鐲子的來頭不小。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海昏侯劉賀的物品,也不知道那家夥是怎麼挖出來的。”
說到這裡,他不由苦笑,發丘後人,果然本事不小呀!
這個金鐲子出土應該有十多年,那時候考古學家也都還沒有發現海昏侯的陵墓。也就這三五年有點進展,盡管如此,已經震驚了整個考古界。
“海昏侯?有點熟悉。”閆景輝疑惑,開始回憶起來。
很快,他就記起,不久之前,網上鬧得轟轟烈烈的。
劉賀是漢武帝劉徹之孫,昌邑哀王劉髆之子,西漢第九位皇帝,也是西漢歷史上在位時間最短的皇帝。
據說,南昌海昏侯墓是我國目前發現的面積最大、儲存最好、內涵最豐富的漢代侯國聚落遺址。數件出土文物創下了全國首例,對於複原西漢列侯葬制和園寢制度價值巨大。
此前江西官方召開新聞媒體通氣會公佈,海昏侯墓園平面呈梯形,有長達八百多米、儲存較完整的墓園牆,墓園面積達到四萬平方米。
尤其是,今年才發現的海昏侯墓及其車馬坑出土的九千餘件文物,形象再現了西漢時期高等級貴族的生活,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藝術價值和科學價值。
其中,數以千計的竹簡和近百版木牘,使多種古代文獻2000年後重見天日,是中國簡牘發現史上的又一次重大發現,也是江西考古史上的首次發現。
楊奕很清楚,這次的發現還有整套樂器,包括兩架編鐘、一架編磬、琴、瑟、排簫、笙和眾多的伎樂俑,以及大量工藝精湛的錯金銀、包金、鎏金車馬器、樂器和圖案精美的漆器,顯示出西漢時期手工業高超的工藝水平。
“嗯!這塊金鐲子,應該就是他的東西。”楊奕指出手鐲上的一個標誌,很鮮明的特徵。
“不是說這是皇宮之物嗎?海昏侯只是一個侯王吧?”閆景輝很不解,有點理不清楚。
楊奕笑著解釋:“海昏侯是當過皇帝的,不過,過程有點曲折。”
海昏侯家族共有四代,而其中尤海昏侯以第一代海昏侯劉賀最為關注,因為他的人生非常曲折——在世33年間曾經歷王、皇、侯三種身份的轉變。
“而且海昏侯劉賀去世,上報有關部門,應當作為他的後繼者的是他的兒子劉充國;劉充國去世,又上報他的弟弟劉奉親;劉奉親又去世,這是上天要斷絕他的祭祀。”
聽楊奕說完,閆景輝忽然覺得,古代的皇帝挺可憐的,皇帝並不是那麼好當。
“這件金鐲子拿出去,肯定能引起有心人的關注。所以,暫時先放著。”楊奕對閆景輝說道。他們的古玩店,裡面還有一個防禦能力比較強的倉庫,也就是店裡的寶庫。
“行,回去我先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