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逼我不成?!”
失了太子妃一位,史瑩本就覺得窩囊憋氣,一臉數月都不肯出門,唯恐旁人嘲笑。
逼你?若是能逼你還好,就怕他使陰招,弄得你到時想嫁也行了!”
若容祀當真下了決心要提拔秦家,那史瑩再鬧下去,就是棄子了。
有什麼辦法能比聯姻更有效,在短時間內提高秦家的名望?
史老大人捏著眉心,與史夫人說道,“明日你帶著冰人,一起去秦家一趟。”
老爺的意思…”
早些定下日子吧。”
史瑩一癱,帶著哭腔道:“爹爹是要舍棄女兒了嗎?”
史老大人冷斥:“你是要看著史家步戈家的後塵?!”
一語落,驚得堂中人悉數屏住了呼吸。
史夫人擦了把淚,默默點頭,“我明日便去。”
母親!”
瑩兒,你聽話…”
…
史家上門後,秦家倒也沒有刁難,以貴賓禮遇將人迎進府裡,雙方冰人像模像樣掐算了史瑩和秦元洲的生辰八字,很是愉快地將一應日子定了下來。
連大婚之日,也顯得很是倉促著急,只定在了下月中旬。
趙榮華惦記著此前容祀說過的生辰,故而悄悄備了份禮物,只等著月末見到他,送出去。
這日容祀出宮,辦了正事,便順路往她那坐了一會。
許是因為心頭大事都解決了,容祀說話便比尋常有些多,兩人吃了幾盞酒,容祀便屏退了下人,抱著她往床上去。
趙榮華心裡一驚,下意識的拒絕,她從床上爬起來,繞過他的鉗制後,從枕下取出一方繡好的帕子,“好看嗎?”
是兩只鴛鴦,交頸而臥。
容祀一門心思想將她撲倒,故而也沒有細看,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好看。”
說罷,又上手去扯她的衣裳。
趙榮華靈巧的避開,繞到他身後跳下床去。
這幾日是最易受孕的時候,她自己做的避子湯,藥性最小,不傷身子,可那藥也不是一定能落胎的,若這幾日不避諱些,讓孩子來了,就算喝了藥,萬一沒起作用,那孩子…
她不敢想,又不能明說,只得跟他虛與委蛇。
容祀借酒裝醉,拽著那帷帳輕輕一嗅,桃花眼中綻開溫情:“你不過來,那我可自己脫衣了。”
他本就生的極美,如此形態更叫人挪不開眼去。
他懶洋洋的靠在枕上,修長的手指慢慢拂過自己的衣帶,兩指靈活的一挑,便將那革帶取下,叮當作響的玉佩撞到了小幾,脆生生的像泉水一般。
領口失了桎梏,一下松開了。
他面板很白,此時此刻,因著那躺下的姿態,有種病態的孱弱感,他將衣襟撩開,露出半截小腹。
趙榮華看呆了。
緊接著,那人抬手,從發間拔出玉簪,滿頭烏發霎時落下。
紛紛揚揚灑在肩膀,美的就像一幅畫。
便在此時,他褪了衣裳,只著著中褲在那勾了勾手指。
趙榮華不自覺的嚥了咽嗓子,只覺得幹口舌燥,像被丟進了渺無人煙的荒漠,渴極了,恨不能覆在那人身上,汲取水分。
她搖了搖頭,讓眼前的景象暫時消失。
容祀那廝故意惹火一般,將頭發往後一撥,前面的光景登時展露無遺。